我静静地看着老邹陷入了保洁阿姨们的围攻,身体里的防腐剂越来越多?那我是不是就相当于身体自带防腐功能了??
开个玩笑,当然,速食还是少吃为好,老邹绝望地看看我,我无辜地看着她,“我到后面餐桌吃,我要清净一会儿。”她小声对我说,说完,她赶忙逃出阿姨们的语言攻击。
有一种关心是以枷锁形象到来的,尤其是父母的关心,不能说他们的关心不是好意,但是就是太束缚了,像枷锁一样。
我吞了两大口白米饭迅速结束战斗,因为从造影室回来的太迟了,吃完饭就将近下午三点了,三点四十五晚交班,交完班我们白班的这一波孩子就下班了,“回去看书吗?”老邹问我,“今天我想休息一晚上。”我说。
“那你去干什么?”她见我今天背的包不是平时白色的帆布包,我背的是黑色的小皮包,便问道,“去美术馆看展览,”我背上我心爱的小皮包。
“你出门啊?”大青惊讶道,“你出去看展览你都不画个妆?万一碰到好看的小哥哥,怎么办?”
“好看的小哥哥和我又有什么关系?”我主要是去接受艺术的熏陶,又不是接受小哥哥的熏陶。
大青在自己的包里翻来翻去,掏出一支口红,递给我,“来,涂点口红,看上去气色会好一些。”也罢,为什么要拒绝别人的好意呢?我接过大青的口红,抹了一点,“行啦,我出去玩啦!”
刚出医院大门,我便碰到了我不想见的人,“宿舍在那边,你往哪里走?”低沉的声音在我头顶响起,我不用抬头我也听得出来是谁的声音,我不说话,希望他能识相点,自己走开,我走我的路,本以为他会识趣自己离开,谁知道,他突然拉住我的胳膊,弯腰问我。
“你是不是在躲着我?”
他的长相比较男性孔武,棱角分明,不说话的时候,有点凶凶的感觉,但是我并不害怕他,“没有。”我说,因为我觉得你是一个不值得我花时间去相处的人,只不过这话我并没有说出口。
他直直地看着我,眼睛里有话,但是盯着我,却半晌没说话。
过了好一会儿,我摆开他握着我胳膊的手,“你要是没什么事情的话,我就先走了,我还有事。”我看着他,他脸色黯淡,笑笑,“好吧,那你去吧。”
我经常看不懂他脸上莫名其妙的笑,觉得他是在故弄玄虚,走在去美术馆的路上,脑子里时不时蹦出来有关于他的事情,如果你真的喜欢我,为什么不直接告诉我?
但是这些一瞬间蹦出来的念头很快就消失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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