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母安排给我的路,才是正确的吧。
我开始了军检,一屋子的人都脱光衣服。
然后在那按着医生指示,在那跳。
你会看到住在巢里的雀雀,一晃一晃,上上下下。
然后给医生同志,背对弯腰给他看看菊I花。
我记得我那一年的人,有一个肛门脱落的因为这个落选了。
后面抽血验尿,X光,心电什么都测了。
只剩下个心理测验。
我看着所谓的心理测验问些弱智问题,一直点。
突然一个问题闪到我脸上,我一下停住。
那天就结束了,但过三天要再测我没合格的视力。
我爹趁那几天,联系上的院长他的女儿。
一个那天帮我们复测视力的医生。
他们说医生到时指哪个,你看不见就随便指指,你就能当兵了。
我没说话,我一直在想那个问题。
很快,排队到我检查了。
“你就是XXX?”医生看着我档表,仔细看着我这个人。
“开始吧,医生。”我想通了对她说。
笑了笑的她指了下最下面那个的字符。
“看不见。”我大声说着。
她顿了下,指高一行,大一点的字符。
“看不见。”我看着米粒小又模糊的点,大声诚实的说着。
外面排队的年轻人,好奇听到声响探头进来。
无论她指多大个,我都说看不见。
外面的人嬉笑着,觉得我是个瞎子。
医生叹口气,她认真的看着我。
“真的看不见么?”她问。
“对,看不见。”我慌张的回答,我知道我在辜负我的父母,辜负他们对我的期望,我很害怕。
“医.医生,我看不见,我能走了吗?别耽误其他人了。”我很少会手足无措的,但那次会了。
“哎。”她叹了口。
“你走吧。”
我不知道后面怎么说了,跟医生打完电话,知道后的爸妈对我彻底失望。
无尽的谩骂,只是恨透了这个连自己都不考虑的儿子。
我这人无可救药。
我堕落到尽了。
但在昨天,我眼前一片灰烬,我看到了那个屏幕上的问题。
“近来,我觉得不得不放弃那些可能实现的愿望。”
我无比难过,点了是。
现实开了个玩笑。
后来。
我依旧没有想象那样笔落惊风雨,蓦然天下知。
而是埋默进底层里,辛苦的不能呐喊,我爸口中的咕嘞
飘零去。
你都莫问前因,只见半山残照只见一个愁人。
去路茫茫不禁悲来阵阵。
本想学投笔从戎,图发奋
却被儒冠误了我有志难伸
想学一棹五湖,同遁隐呐
却被妖纷笼遍
远无垠。
您说说这曲,是不是好听啊这。
唉?!
句句都无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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