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电梯,面貌平凡但浓妆艳抹的两排女子微笑对我说着:“欢迎再来。”
“嗯,再见。”我也微笑着说。
是赌气吧,还是干嘛。
从出那门开始,我决定一定要进个夜场工作。
我不信我真的差到没人要我。
这个小小的县城,十四家夜场。
豪华的,一般的,我去了好多。
“最近扫黑除恶呢,要不你这头发理了再来。”有人说。
“不招了哦,你干卫生吗?哦,不好意思,卫生阿姨也满了。”一个死光头说。
“男孩子我们是不要的,诶哟你这头发,我一过来还以为是个女孩儿。”一个度假酒店的龟婆道。
我走了二十几里路,走到十一点。
手机导航的还剩下格电,我跟着地图一个偏僻的娱乐会场走去。
周围特别黑,没有人。
当我走到那,手机响着你到达目的地,导航结束。
我看着漆黑一片的一栋高楼,玻璃门贴着转让。
这哪儿是目的地。
我突然笑起来。
一直没停过的腿,这时候才酸的跪在地上。
我蹲在地上,一路的怒气在这时候消失不见。
毫无意义,我已经累的不能思考。
起身往回走着,走这条以为这是最后会成功应聘的遥远偏僻的路。
继续看着地图找,还有一家。
我继续走。
可那家也不要。
我回到小旅馆,一晚上没吃饭,没知觉的脚自己抖着。
我睡不着,打了下午时候那个汉堡店的电话。
那时那个老板娘在忙,说等等再打过去。
“哦,你是那个长头发吗。我给你个电话,有个店刚好缺个夜班。”
连忙爬起身,我走出去。
最后两公里路,我录取了。
心一下踏实了。
半夜里我走在回小旅馆的路上。
街道少了人群,那些我不认识,忙忙碌碌的人群。
我想到我从小居住的地方,我的父母,那些我遇到认识的人。
我听过他们的故事,但从来没想到这么难走。
我一个人走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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