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如果我有钱有地位,我还怕没有妹子泡吗?
大把妹子排着队给我泡。
锦源是个尽力深思熟虑,优柔寡断的孩子。
他有个电视剧剧本的出生,活到至今却埋没人群里默默无闻。
有次水吧的大厅,有人闹事。
老板和几个股东都在,去劝架叫他们离开。
一个人要跟老板动手,股东一个过肩摔按那个人在地上。
人群嘈杂中,我看见锦源参入其中,正抬起脚要踹倒地的那人。
旁边看的正嗨的我,连忙拉他过来。
“你他妈不要命啦?那么多人,你这身板不死在这里。”
我拉他走大喊,锦源因为出生问题很瘦弱,酒不能多喝,但喝的还是厉害。
在他眼里是不得己,还是什么,我不知道。
他明明是个外人,或者难听的能说是享唱养的久的忠狗。
你不可能在别人的屋檐下,然后变成一家之主。
或许在他眼里还有忠义,所以待久生根了。
忘记了利益就是利益,掩耳盗铃的愚蠢感慨。
离他的梦想远之又远。
我挺不想他出事的,或许是我对他感觉有一样是外人且自作聪明的同情吧。
好了,介绍完人物了。
讲讲故事背景吧。
前天,锦源找我通宵上网。
说来我这的网吧找我。
我很开心,知道他游戏打很菜,但还是很开心。
他除去工作要求外,总是很少一起聚会。
按我了解的意思是,他并不想跟太多人掏心掏肺,没意义还浪费时间感情,跟钱。
或者是自我防御机制吧。
难得会找我上网,在我到网吧找网管登上会员卡。
转头看见他对我竖着中指。
我开怀大笑。
“来来来,老板老板,吃烟吃烟。”
我双手恭敬递给他一只利群。
“哟,怎么抽好烟了?”
他吃惊调侃道。
“红梅,跟七块白沙买不到了。。”
我有些尴尬,以前我上班时候都是买一条三十块的红梅,分给他们抽,抽到他们怕,后面都是分好烟给我,那我肯定是不亏啊。
“巧了。”
锦源摸了包一样的利群。
两人就这样打游戏到第二天。
中途聊了很多很多,从职业,到宗教信仰,到婴儿胎教,聊的我喝了七八瓶饮料。
“享唱怎么样?”我问。
“快倒了。”锦源笑着说。
也是,疫情这段时间最亏的就是夜店老板。
和他聊天,我仿佛回到以前在享唱楼下的宵夜摊,几个人下班在那里喝酒的场景。
能用红牛跟三个生鸡蛋混着喝的搅屎棍云南仔
曾经带外省姑娘回家,跪在不同意结婚的父母面前的罗哥。
那个被云南仔洗脑,洗的傻乎乎的小刘。
还有..
“锦源,你有没有想过你看到一些人的背影,就很清楚这是最后一次见面了。”
我陪他在楼下等滴滴时候,突然问他。
“是啊,就是知道以后再见面也不再是以前那个人了。”
他感慨的看着我说。
“呵,你不懂的。”
沉浸在情感的我抿了嘴笑下。
他看了我最后一眼,眼神有些陌生。
就上了司机的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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