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女人同仇敌忾,针对着某个她们共同养大的少年。
只可怜这个少年似乎是修行脑袋坏了,没有找到可千里传音的法术,竟将凡人最基本通信的方法给忘了!
“前些日子,那些晋州城的商人接二连三的涌入,可把县令给乐坏了,还以为平丘县城要发达了呢!”
“谁料这些晋州城的商人进了平丘县城后,却是直接奔宋家而来!”
宋萱想到当时情景,噗呲一声笑了出来:“臭小子住过的那个已成废墟的院子,被那些晋州商人当作圣地一样膜拜!”
宋雨同样露出笑容,感叹道:“谁能预料到,当时还是调皮捣蛋的孩子,有一日竟可救了一城几十万百姓!”
“是啊,臭小子现在本事大了,我听说那些晋州城商人准备凑集大笔银子,在平丘县城择一地,为臭小子修个宫殿供奉呢!”
“话说那些晋州城商人,还在不断差人往咱家送东西呢,厢房都快装不下了!”
“那些人放下就跑,想退也不知道退给谁……”
“那就收着吧,当作臭小子送来的……”
……
三界如同上下两块薄饼,夹着中间三十三枚珠子以及无数“碎屑”,而在某个靠近三界边缘的珠子中,有一道缺口正开在珠子上,与外界相连。
对于这枚珠子,这只是一道缺口,但若以内部凡人视角来看,这缺口便是一道连绵数万里的撕裂世界伤口。
而在这道撕裂的世界伤口上,如同神迹般沿伤口方向建造了一条同样连绵数万里的长城。
这条长城遍布光芒,光芒与世界相接,如同在这世界伤口上织出了一道薄膜,将数十万里的伤口封住。
若是有凡人临近这条长城,便可看见有无数天兵天将沿着长城方向,正来回在空中巡逻。
在这处伤口当中,还有一片天地,这片天地尽头,却是无边黑暗。
中间的天地如同一条通道,通道两边是蠕动着变形的边界,像是这道伤口在努力愈合。
伤口内昏暗的天空下,长城城墙,一个老道士靠着一边,正举着大葫芦往嘴里灌着酒液。
而来往路过的天兵天将,经过此处时总会向这老道士恭敬行礼。
“灵霄老道,一个人在这干什么……主殿有天庭派来慰问的使者,还带来了琼浆玉露,你不是最好酒么,不去尝尝?”
一个瘦不拉几如同猴子的老人,佝偻着跳到城墙上,冲着老道士道。
“不去不去!”老道士一副醉醺醺的模样,“什么琼浆玉露,都没有老道宝贝徒弟孝顺我的鬼灵酿好喝!”
佝偻老者无奈:“你都提过你弟子多少次了,真有那么优秀何不来界域战场试试!”
老道瞪大眼睛,冲佝偻老者道:“界域战场这么危险,怎么不叫你弟子来?”
佝偻老者嘀咕了两句:“老子又没有像你这样总夸自己弟子……”
界域战场中,永远都是这般昏暗的天色,老道士转头就可看见身后天空满天星辰,与界域战场中的天空形成鲜明对比。
“过年了……不知子瑜是否还好?”
……
岳州城,明月之下。
宋子瑜盘膝坐在云雾之上,身边摆着一壶酒。
他倒了一杯浇在身前,凝望着如同近在咫尺的明月,喃喃道:
“过年了……师傅,萱姐雨姨,你们是否还安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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