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同上的内容，只涉及商业层面的合作，不涉及男女感情之类的私事儿。

但蔡老爷子知道，林秘书可仅仅只是为了跟他们蔡家签订这一份合同，还附带有其它隐形条件，这个隐形条件，极有可能跟男女感情有关。

根据他个人掌握的资料，芭蕾舞剧院的院长，是一名四十来岁，从芭蕾舞舞台退役的女演员，性取向可能有问题。

为了避免尴尬，他没有多问。对剧院院长的了解，仅限于几个月前在网上看到的一些信息。

“爷爷。”就在二人就合同内容商讨间，蔡妍走了过来，微微皱着眉头，远远招呼了一声。

“孙女儿，你来得正好。”蔡老爷子尴尬的笑了笑，连忙将合同收了起来。

见到蔡老爷子神神秘秘的样子，蔡妍就有一种奇怪的预感，再一见到林秘书脸上的那一抹微妙的笑容，不禁在心中犯起了嘀咕。

直觉告诉她，二人正在商讨的事情一定跟自己有关。

不过，国际芭蕾舞舞剧院有恩于她，所以当见到林秘书的时候，蔡妍的脸上没有一丝反感，相反还有一些亲近感。

是剧院给了她荣誉，拉近了她跟家族之间的距离，她至今感恩于心。

如果没有剧院给她的这次机会，她在蔡家人面前估计难以抬起头来。毕竟，六年前蔡妍离家出走，对蔡家的股市，造成了很大影响。

怀着这样一种感恩的心理，蔡妍面带一抹亲和的笑容，来到林秘书的跟前，挽住了她的臂弯。

林秘书一脸喜色，这件事儿是王鑫给她的一项任务，如果能够顺利完成，少不了她的好处。

见到蔡妍跟林秘书表现得如此亲近，蔡老爷子松了一口气，接下来的事儿理应顺理成章。

在心中组织了一番语言，蔡老爷子语重心长地说道：“孙女儿啊，你真得感激一下国际芭蕾舞剧院，没有他们的鼎力支持，你难有今天啊。”

蔡妍微微点头，略沉的眉宇间，流露出一丝感激：“这我知道，这份儿恩情，我莫齿难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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