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她对视频泄露一事也感到十分恼火。本来只打算让母女三人看到，没想到最终落在了林秘书的手上。

她担心王鑫看到视频内容后，一气之下撕毁协议。到时候蔡家将会赔付一大笔违约金，而且将永无崛起之日。

“看来，安海明跟蔡妍之间，早已生米煮成熟饭。蔡妍跟王鑫之间已经没有可能。鉴于双方已经签订了价值十八亿美金的协议，为了促成这一次合作，我倒是想到了一个替代方案。”来到林秘书的跟前，李芳隐隐含笑道。

“什么替代方案？”林秘书何尝不希望两家关系持续下去。要不然，那十八亿美金就打了水漂，所以，必须选择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当没看到那一则视频。

“不如……让蔡玉代替蔡妍，到国际芭蕾舞剧院参加舞蹈培训。”李芳想出这个点子，可不是异想天开，她早已看出来，王鑫似乎并不喜欢蔡妍。蔡妍相貌一般，甚至还有些偏丑，王鑫怎会看上她呢。除非王鑫看过蔡妍的真容。

但经过暗中观察，李芳觉得这种可能性极低。王鑫对蔡妍始终不愠不火，像是怀着其它目的。

在李芳看来，蔡妍毫无外表优势，而且失去了清白，在王鑫这种富少面前，完全没有吸引力。

对于李芳的这个建议，林秘书深感震惊。这种点子也想得出来，亏她还是一个女人。

“蔡玉会芭蕾舞吗？”

“不会可以学啊，你看她身材。”指着蔡玉的腰臀，李芳引以为傲道。

“我帮不了你，你还是直接找王鑫吧。”林秘书真想大声嘲笑出来，但这样严肃的场合，笑得出来吗？

她深知欺骗王鑫的后果，想都没想就一口回绝。她始终相信王鑫喜欢的人是蔡妍，只要视频内容不扩散，还有一丝挽回的余地。

在林秘书看来，即便蔡妍已经毁了自身清白，但比起蔡玉来说，依然有着很大优势。

“那好吧，可以把可移动存储卡还给我吗？”李芳说话间，狠狠白了林秘书一眼。

由于已经将视频内容备份，林秘书欣然同意，将可移动存储卡拔出来后交给了李芳。

拿着可移动存储卡，就像是掐住了蔡妍的七寸。李芳隐隐含笑间，来到了蔡妍的跟前。

“女儿，我想问你一个问题，可以如实告诉妈咪吗？”隐去唇角的那一抹嘲讽，李芳的脸上多了一丝亲和笑容。只是笑得不太自然，看着就让人感觉有些假。

蔡妍微微点了点头，一脸淡然之色，甚至没想过要从李芳的手中拿回那一张可移动存储卡。

“很好。”对于蔡妍如此淡然的态度，李芳略微感到有些惊讶，“视频中那个男人是谁？”

“你们母女二人不是都已经知道答案了吗？”这个问题，对蔡妍来说，绝对是禁忌。不是不能回答，而是不知道答案。最好的应对方式，就是保持沉默。

“视频模糊不清，无法看清视频中那个男人是谁。你告诉妈咪，妈咪为你出谋划策，无论是对你，还是对整个蔡家，都有莫大好处。”李芳一脸亲和的笑容，打出一张自认为很漂亮的感情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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