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雪宓的外祖家是商户,家业颇大,在她娘还没难产出世之前就逢难覆灭了,唯一的子嗣下落不明,再无他人。
于是,白家的财产尽数落入夏雪宓娘亲白氏之手。
亏得夏棋然还是个要脸的,心里再怎么打算也没有直接占为己有,只如胶似漆的跟白氏过日子,想要光明正大的拿到手。
谁知白氏是个没福的,生女难产,不久竟然去了,夏棋然原本还高兴了一把,然后才有些傻眼,他好像不知道白氏的财产在哪里?
白氏的死打乱了他所有计划,关于财产还没来得及问。
正因为如此,夏棋然盯上了夏雪宓的奶娘,曾经白氏最信任的大丫鬟。
周旋了好几年都没得到消息,便一气之下送离了夏雪宓身边,同时也把夏雪宓打明白了。
夏棋然走在宁静的小道,突然顿足,招来了最信任的小厮夏炼,低声说道:“你问清楚没有?跟来的人可有看见五小姐的行李?”
夏炼是从夏棋然科考就跟着的老人了,很多事情都是他经手的,知之甚详:“夏贵已经回过话了,五小姐的行李很正常,并没有发现什么特别的。”
夏棋然皱眉,对此很不满意,白家死光了,白氏就这么一个女儿,那么大一批财产不留给夏雪宓还能给谁?
难不成奶娘还没来得及告诉夏雪宓?还好没有直接杀了。
“到底有没有仔细查?”夏棋然不甘心。
过了年夏雪宓就十三了,仍然没有发现蛛丝马迹,怎么能让夏雪宓带着这么大一笔财富出嫁?要是早早给了他,何至于才谋一个太常寺卿的空缺?
太常寺卿听起来厉害,朝廷三品大员,可除了祭祀之外的活儿什么都管不了。
这个官儿官阶高,还是因为所有人都重视祖宗传承,皇族更甚。
夏棋然觉得完全不能发挥他的才华,越是到这一步,越能感觉银子的妙用,也就越迫不及待的想要得到白氏财产。
夏炼低头:“仔细查了,还趁着五小姐不注意开了箱子……不过,夏贵说五小姐手里有一个特别精致的锦盒,从来不离眼,要么也有忠心耿耿的浣丝和浣纱看着,他没有机会查看。”
夏棋然眼睛一亮,思索了一会儿:“嗯,暂时到此为止,记得多给夏贵一份赏银,千万不能走漏了风声。”
夏炼理会的点头:“老爷放心吧,夏贵看起来忠厚,嘴巴很严,平日里行事也不出挑,不会引人注意。”
夏棋然额首:“如果不能保证,你知道该怎么做?”
夏炼心一寒,低头应了,左右不过远远打发,严重的直接灭口,希望夏贵能聪明点。
怀着心事到了世安苑,夏棋然果然问起了路上发生的事情。
苏氏早有准备,知道这不能瞒着,她不说自然有人开口,那还不如让她避重就轻的提一提。
夏棋然皱了皱眉,一如苏氏所料的没有追根究底:“凝儿的身体可养好了?要不要让京城的大夫来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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