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老夫人无语的睁开眼,沉沉的问道:“发生了什么事?”
夏畅景骑着马到窗边,低声说道:“祖母,御林军公干,所有人都在让路,别着急,等他们过了我们再走。”
听到御林军三个字,夏老夫人心口一颤,不敢再问。
“七丫头怎么样了?”
夏雪芸皱了皱眉:“没什么事儿……”她更想看外面,这样坐马车犹如坐牢,挠心挠肺个没完。
苏氏心疼:“怎么没事,这都青紫了,到了府上赶紧找叶大夫拿药擦擦。女儿家的脸可不能出事……”
夏老夫人眉头皱成了褶子,好不容易快到夏府了,怎么还不消停:“七丫头,你坐好,莫不是你那凳子上有刺儿?”
夏雪芸顿时恹了,不敢再闹。
后面的马车跟着停下来,夏雪宓听到外面铿锵有力的脚步声若有所思。
“小姐……”浣纱觉得这样的气氛让人紧张,本来热闹的大街上竟然只剩下马蹄和脚步声了。
夏雪宓点了点头:“到了夏府见机行事,这对我们有利,本来我还担心我这手臂的事情该如何解释呢?”
等御林军走远,马车重新启程,又过了半个时辰终于到夏府门口。
手脚僵硬的夏棋然看到马车的身影忍不住松了口气,理了理身上的新官服上前:“娘,你们可算是到了,一路上可还顺利?”
扶着夏棋然的手下马车,察觉到儿子手的冰冷,夏老夫人反而很满意:“顺利,大家都顺顺利利的。”
夏棋然笑了笑,抬头就对上苏氏含情脉脉的眼神,心口一热。
转眼又瞧见长大不少的夏雪芸,微微一愣,目光落在她的额头:“芸儿这是怎么了?”
夏雪芸委屈的撇了撇嘴:“刚才马车突然停下来,不小心撞上了。”
夏棋然看向了下马的儿子,不解的问道:“马车为什么会突然停下来?”
夏畅景无语的瞧了眼夏雪芸明显红肿的额头,女人就是娇气:“爹,是御林军公干,我们还敢不让路吗?”
闻言,夏棋然哑然,不敢说御林军不是。
随即看向了相继下车的夏府女人们,再次愕然:“宓儿?你这手……”
他娘不是说一切都顺顺利利的吗?打眼一看怎么伤员还不只一个?
苏氏温柔的解释:“坐船颠簸,宓儿的手不小心脱臼了,叶大夫正了骨说是要好好养着。”
夏雪宓眼中含着水光,没来不及说话,浣纱就着急的跪了下来:“老爷,夫人,刚才马车陡停,小姐不注意又撞到了脱臼的手臂,还得请叶大夫再看看啊!”
苏氏一噎,狐疑的看向夏雪宓,难道这丫头用这种方式来吸引亲爹的注意?那可有些蠢了。
瞬间打脸好几记,夏老夫人晦气的叹了一声,没好气的说道:“先进府再说,在大门口吵吵闹闹的给谁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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