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群野猪一共十九头,全数被杀或者被擒。被踩踏的田地目测有二十亩。
当石寨那边的人过来帮忙搬抬野猪的时候,林实不得不对他们吼:“都特码给我走道路!”
屠领看看踩坏的田地,脸刷一下红了。
野猪拱坏的地不过一两亩而已,要不是他擅自做主,其他田地不至于被踩成这样。他本想拍个马屁,可惜拍到马腿上了。
他看看大白和老虎,再想到之前他看到的野猪那一顿和那些传说,他都巴不得扇自己一巴掌。
他不冲动,林实过来吼一嗓子便能把这些野猪收拾得服服帖帖的,肯定还不会破坏这些田地。哪里要他多事?
他也忽然明白过来,为何他说荆部落的人不参与狩猎的时候,林实一点意见都没有。有这样的本事,哪里还要他们这些人?
可怜他当时还暗暗欢喜,胡思乱想呢。
“这些猎物……”有人靠近林实询问。
“伤了的都杀掉。没伤的关起来。让她们把这些都扶正补好。”林实黑着脸,骑着象牙上还滴血的大白沿着窄窄的田埂向河边走去。老虎就跟在旁边。
这个过程里,乌雕一言不发,默默在林实身后坐着。
他是屠领之外,另一个看到野猪那一顿的人。
两人到了河边,林实抓了一把青草给大白清洗象牙。乌雕也抓了一把青草,要给老虎洗嘴巴,不过却洗得心不在焉,老虎都差点挠他了。
林实看他一眼道:“要是我说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你相不相信?”
乌雕想想他去征服象群的场景,想着这次的情况确实不同,便点头道:“我信。”
林实说了他便相信。林实身上的很多事情他都想不清楚,所以他决定了,以后这些事情他都不去想。只是他忍不住提醒林实:“但你最好弄清楚是怎么回事。”
这样他心里才有底,才知道怎么准备,怎么作战。要不然像这次一样,热血沸腾冲过去,矛才举起来战斗就结束了。他觉得憋屈。
林实有些郁闷道:“我也搞不清楚。”
他呼喝“还跑”的时候,确实是打算再冲杀一下,杀掉几头野猪的。当时他也被大白的杀气影响,也满是战意。
他一声呼喝后那些野猪会顿上一顿,他也非常意外。
他猜想这应该还和他的金手指有些关系。但是,这当中的关联是怎么产生的,他就百思不得其解了。
他应该是没有喂食过这些野猪的。事实上也证明,这些野猪和他的亲密感很低,野猪只是在他呼喝时候顿了一顿而已,后面的该跑似乎还打算继续跑。
而他喂食过的动物,包括那些他喂过翔的狗,亲密度显然都比这个要高。
要不是喂食,那他和这些野猪是怎么产生联系的呢?他有些头疼。
所以说没个系统就是不方便不直观。他再次腹诽着。
“那块地里都是蹙青种的蒲公英,刚长出来,水嫩嫩的,全给那些野猪吃没了。不知道蹙青会不会心疼。这老虎一点用没有。也不知道看家。”乌雕给老虎洗着嘴的时候唠叨着。
“菜地不能种太远。回头提醒他们加个篱笆。”林实随口接了一句,忽然也顿住了。
难道是间接作用?一个颇为荒诞的想法涌上心头。
蹙青无疑是他在这个世界上最亲密的几个人之一。他弄出来的所有食物,几乎都有她一份。要是有个亲密度数值的话,蹙青无疑是数值最高的人。
菜地是她种植出来的,那等于是她的食物。野猪吃掉了菜地里的菜,那等于吃了她喂食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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