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姆也笑得独眼都不见了:“屠领还以为自己占了大便宜,他哪里知道我们林实还能有这些办法?我林实果然是通神之人。”
她巴不得就此抱着林实亲上一口。”
“我们自己之前都没有想到这些,他们哪里能想到?”蹙青也凑趣说着。
他们见麋鹿和老虎这段时间在部落活得顺畅,自然不会想到驯养的艰难,也不会怀疑这事的可行性。此时他们只觉得林实从荆部落获得了大便宜,因而一扫之前的不快,满是欣喜。
老姆当即顿顿大骨棒子道:“明日出猎,便让他们猎活物回来。此事不用你去。”
“这事不妥啊……”
林实还要争取一下,老姆已经一挥手把事情定下了:“他们这么些人,还不如你一个孩子?你不要多想了。”
“乌雕,从现在开始,你看好他。烧陶的事情芝花去做就行了。要是他出了事,我就让你喂老虎!”老姆威风凛凛给乌雕下令。
众人心满意足散去,房间里就剩乌雕二雨大栾等几个少年。
“我们现在的生活都这么好了,为何还要那么折腾呢?”
“好?好个屁。”林实烦躁赶着蚊子,在自己的位置躺下后拿起一把藤扇猛扇几下,依旧觉得自己心头燥热,“这么热的天,不扇个扇子随时都会中暑,我说弄个木床都弄不出来,这蚊子多到打结,想要个蚊帐……可能都要等明年。这样的日子哪里好了?”
“可是……”问话的人讷讷半天,想争辩也却无从下口。本来想说曾经的日子也是这样过过来的,哪里有眼下这些?但他听了半天已经听明白,这里是不同的,这里有太多新的东西了。
林实自己用别人听不懂的话语嘀咕了半天才发现哪里不对:“哎,那个是大栾?叉出去。”
二雨和乌雕这才反应过来,原来他们这里出现了奸细!这货不知道听了多久了,什么时候进来的都不知道。这还了得?
乌雕当即上手,一把扣住大栾的脖子就往外拖,下手毫不留情。
他的伤病早已经好了,经过一段时间的条理和锻炼,比往日更加壮实,大栾在他手下完全没有反抗之力。
“饶命,我不会说出去的。我就是想跟随林实,我……”大栾见势不妙,不断求饶。
然而没用,走到了屋外,一盆凉水当头就浇下来了。
……
“他可脏,一搓全是泥。他还不愿意烧头发,也不知道有没有虱子跑我们屋里来了。还好我们林实没有要露珠,也不知道她身上是不是一样脏的……”半天后,二雨领着赤条条的大栾再次走入屋子里,满嘴抱怨。
从没有被搓洗得这么干净过的大栾被风一吹,只觉得自己单薄了许多,毫无安全感可言。
“以后你就跟我们睡。这个屋子的规定是,没洗干净身上有虱子不能进来。”乌雕板着脸宣示主权。
大栾只能战战兢兢找个角落蹲下来。
林实将一条草编短裤扔给他问:“大栾,别紧张,这里规矩多,慢慢跟他们学就好了。我还没去过你们部落呢,你们部落是什么样子的?能跟我们说说嘛?”
大栾心头暖和,倒豆子一样开始讲述自己部落的事情,一场夜间的卧谈会就此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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