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死旗帮一样,今神风帮的据点注定也不太平。
神风帮毕竟只是型势力,据点自然是没有死旗帮那么气派,只是一处桌球厅。这里没有客人,由神风帮这群恶霸经营的桌球厅,谁敢去玩?就怕是穿着衣服竖着走进去,结果浑身是赡滚出来,连衣服都被神风帮的人扒了。
桌球厅没有生意,主要是神风帮自己的人在玩,如果是平时的这个时间段,帮派成员们应该都在打球才对,球杆击打台球的声音此起彼伏。
可今这帮人却聚在一起一言不发,在店子角落的旧沙发边上,只有神风帮的头目才有资格坐在这张沙发上。一般出现这种现象的时候,就明神风帮现在正在开会,会议通常由神风帮帮主老刀主持。
老刀是个追求牌面的人,开会之前都要先开瓶酒助兴。所以每次他要开会的时候,就立马会有弟抱着一瓶香槟过来问,老大这酒开吗?
他通常都是大手一挥,开!都给我开!
然后坐在沙发的正中央,帮派里那几个最合他胃口的太妹就会立马附上去,紧贴着他的两腿坐下,他一手搂住一个,沙发后面还有一个专门给他捏肩膀。围在沙发前的弟们眼中无不流露出羡慕的向往的神情,哈喇子都快流到地上去了。
这就很有牌面!
可今这个会,开得就很没牌面。一群人死气沉沉地聚在一起,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就是没有一个话的。作为帮主的老刀脸上还敷了药,左胳膊骨折,固定以后掉在胸前,再也没办法像以前那样左拥右抱了。
“话啊!你么这帮臭子难道一句想的话都没有吗?”老刀的视线环绕一圈,眼睛里面的怒气都快要溢出来了。
老刀在心中暗骂,一群酒囊饭袋,到了关键时候就屁用没有!
“死旗帮的人在我们的地盘被人打了,有没有这回事?”老刀坐在沙发上问。
包括干部在内的所有成员在迟疑片刻后,都点零头,其中还有一个胆大地问道:“老大,死旗帮的人不识好歹,在我们的地盘上胡作非为也就算了,还把我们揍了。他们在我们的地盘上被人打了不是好事吗?”
“你懂个屁!”老刀又骂了一句,“死旗帮的人在我们的地盘上被打了,你觉得在其他帮派看来会是谁打的?不就是我们干的好事吗!你跟他们不是我们打的,你看会不会有人信。”叹了口气,老刀的心情愈发烦躁,“东边的极乐会,西边的猛兽帮,南边的田中组,现在可都盯上咱们了。”
一个不明就里的弟还一个劲地拍马屁,“盯上就盯上呗,这帮家伙又不是第一次眼红咱们了,可他们三家的实力就没有一家比咱们强的。他们要是真准备开战,那也是我们占上风,到时候反手灭了他们,正好接收他们的地盘。”
可不曾想这个马屁拍到了马腿上,老刀怒极反笑,“你子白日梦倒是做得痛快,他们三家确实都比咱们弱,以往他们都是各自为营,眼红我们的生意和地盘却不敢真豁出命跟我们打,怕跟我们同归于尽后其余两家坐收渔利。可这次不一样,他们三家是真的准备联手搞垮我们神风帮,不惜一切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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