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傅家,只有优胜劣汰,强者生存。
谁强就是谁的。
钟意以为自己的成长环境就算很糟糕了,但和傅泊焉相比,自己已经算是好的了,至少她感受过母爱,虽然很短暂。
“会很难过么?”
傅泊焉渐渐流露出放松后的疲态,却又有着成熟男人的性感:“难过这种东西天生与我无缘。”
哪有人天生刀枪不入,百毒不侵?只不过是他更强大。
小女孩缩成一团,窝在他的心口,突然有一种同病相怜的感觉:“书上说,难过的话,就多吃点甜食。”
小的时候,她不爱吃苦瓜,外婆常常哄骗她吃,因为外婆觉得苦瓜能够泻火,还富含多种维生素,吃了对身体好。
她每次都吃的很痛苦,但又不能表现出来,只为了让老人家开心。
后来离开外公外婆,回到钟家,她也经常吃苦瓜,因为胡雪爱吃。
只是钟家餐桌上的苦瓜远比想象中的苦,甚至难以下咽,以至于她每每回想在外婆家度过的夏天时,那些吃过的苦瓜都变成了甜的。
女孩骨架纤细,窝在他的怀里,只有小小的一团,有种我见犹怜的孱弱,品尝过的蚀骨滋味,在这一秒钟勾起浓烈的欲望,让人很想把她拥进怀里好好疼爱一番,重新感受一下年轻身体的娇软与美好。
傅泊焉笑着看她,漆黑眸子里翻滚着动情后的痕迹:“甜食也不一定有你甜,让我尝一尝。”
说着,他低下头,作势要吻她的唇。
巨浪拍崖的声音不时传来,室外的空旷刺激着她的感官,只要有一点风吹草动,就会屏住呼吸去听,生怕被人看到这一幕。
钟意被亲得心跳狂乱,燥热难耐,可尚存的理智却不允许自己就此沉沦在他高超的吻技里:“你别这样”
她微微的推拒,在此刻更像是欲拒还迎。
傅泊焉停下动作,看着她红得像蜜桃般的小脸,心中的感觉愈发泛滥,尤其在听到她用着甜软的声音拒绝他时,心都跟着酥了:“我们还没试过在车里,试一试,嗯?”
他抓住她的一只小手,放在挨着黑色皮带的腹部上,隔着衬衫,也能感受到里面壁垒分明的肌肉。
接着,他又拽着她的手移到腰带扣上,暗示她去解开的意味已经十分明显
钟意像是被烫着一般,迅速缩回手。
想到之前主动去解他腰带的事情,从脖子一直红到耳朵根。
她反过来按住他的大手,嗓音已然带着颤音:“那边都是红外摄像机,会被拍到的”
她低柔的声音撩得人心里湿漉漉的,突然就微痒难耐。
她的嘴唇已经红肿不堪,有着被蹂躏后的凌乱美,介于青涩和轻熟间,男人目光如炬的盯着她,浓烈的让人难以抗拒:“那就开到假山后面?”
傅公馆里面的园林景观融合了东西方两种美,既有中式植物配合着山水自由布置的意境美,又有西式严谨的雕塑美。
而他说的假山,就在左边的中式园林景观里。
钟意根本招架不住傅泊焉这样的温柔和眼神,身体就像是被一把火点燃,连血液都沸腾了:“忘了跟你说,我例假来了,这几天不方便。”
傅泊焉继续攻城掠地,声音磁性又低沉,带着他这个年纪独有的男人味道:“我怎么记得还要一周。”
“提,提前了。”
她躲得厉害,傅泊焉不得不放开她:“既然有人不听话,那就现场检查。”
傅泊焉从来没这么难搞过,这让钟意有些怀疑之前他的隐忍和克制是不是装出来的:“没骗你。”
傅泊焉低头追逐着她的唇,吻再次落下。
钟意忍不住闭上眼睛,好一会儿他才满意,凑到在她耳边缱绻呢喃:“宝贝,你为什么会这么香?”
之前一直觉得二十岁出头的小伙子,初尝情事,才会这般孟浪轻狂,没想到三十多岁的男人也可以。
钟意怕了:“真的没骗你。”
车子里的空间相对密闭,空气都好像稀薄起来。
傅泊焉又啄吻了几下她的唇:“什么时候开始碰一下这么难了?故意吊着我?”
最近几次求欢,她都在有意无意的抗拒,每次都让他扑了个空。
最开始以为只是小女孩矫情,放不开,现在看来,好像并不是矫情这么简单。
成熟的男人好像总是能一眼就看透她的伪装和心思,而她也没打算遮遮艳艳:“虽然现在社会风气开放,但要是婚前就让你碰腻了,婚后岂不是食之无味?我可不想结婚一年就离婚。”
傅泊焉皱了皱剑眉:“婚都没结就想着离婚的事情?”
钟意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赶紧开口弥补道:“我只是在假设。”
傅泊焉是什么人,当然很快就明白了她的意思:“婚前都不打算让我碰了?”
钟意沉默了下来,没有否认。
傅泊焉没再说话,钟意抬头瞟了一眼:“你生气了?”
十岁的年龄差,即便有些地方做得让他气恼,也绝不会冲她发脾气,她似乎掌握了这个规律。
傅泊焉伸出手揉了揉她的发顶,眸光深邃:“你这个年纪的女孩一般都在读书,工作,谈恋爱,而你却选择了婚姻,真的做好当妻子的准备了?”
钟意点点头:“嗯,想一直一直和你在一起。”
傅泊焉唇角微勾:“记住你说过的话。”
傅泊焉到底没有强迫她,尊重了她的想法。
而让着她的结果就是,婚前还要分房睡。
傅泊焉皱起眉头,还没有说话,女孩就钻进了次卧,并利落的上了门锁。
三十三岁的他已然不再年轻,却总是能在她的身上看到年轻人谈恋爱的影子,自己仿佛都年轻了不少。
第二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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