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知夏选择在国内读研究生,就是为了搏一个当模特的机会,以前自家生意没有涉猎到这一块,她可以忍,但现在自家生意在服饰时尚这一块迅速崛起,她没有道理继续忍下去。
厉星城其实反对女孩子这么抛头露面,很容易遭狼惦记。
厉家的钱已经足够她这一辈子坐享荣华富贵,实在不必辛苦的去做什么模特,每天跟嘴和减肥较劲不说,还要全世界各地的跑秀场,到时候他就得被长辈叨骂的更狠了,说他这个当哥哥的欺负妹妹。
厉知夏之前一直没有跟他沟通过自己的想法,也没说过自己一定要做什么,可当模特,是她二十二年来,唯一一个想做,并且愿意坚持做下去的事情。
不管别人怎么看怎么说,她都要继续忠于自己:“没有商量的余地了是吗?”
厉星城没说话,深吸了一口手中的香烟后,随后仰头吐出,厉知夏见他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胸口憋闷极了,正要转身上楼,却像是想起了什么一样,又坐了回去。
厉星城似乎没想到她还会坐回来,遂笑了笑:“一哭二闹三上吊的那招在我这不好使,赶紧回房间去吧。”
厉知夏撩了撩肩上的头发,又使劲的冲他眨了眨眼睛:“亲爱的哥哥,谁说我要用一哭二闹三上吊的这招了?”
厉星城还是笑:“这么说,你那里还有比一哭二闹三上吊更管用的招数?”
“那当然了。”
话落,厉知夏就从手包里拿出了一份名单,拍在了他的腿上:“喏,你心心念念的相思姑娘也在考研的行列中,而且跟我考得是同一所学校的同一个专业,也就是说,未来我可能会和她成为设计系的同学”
说到这里,她停顿了四五秒钟,才又继续说道:“不知道这个招数,能不能换来厉总的回心转意?”
厉星城又吸了一口手中的香烟:“消息可不可靠?”
厉知夏没想到厉星城会这么认真,顿时不高兴了:“厉星城,我问你,在你心里是顾相思重要,还是我这个妹妹重要?”
厉星城挑眉看了她一眼:“一个是媳妇一个是妹妹,这有可比性吗?”
厉知夏跺脚:“厉星城,我说你眼睛是不是有毛病啊,她一个暴发户的女儿到底哪里好了?以你的条件,就算不在门当户对里面找,也应该在书香门第里面找,她顾相思算什么啊?顶天就身材好点,外加长了一张妖精脸罢了,绯城那么多男人,怎么就独独把你迷得团团转?”
厉星城凑到她的身边,状似嗅了嗅:“我怎么好像闻到了一股很大的醋味?”
厉知夏不再看他:“亲妹妹求你办件事情,你不是说教就是推辞,一提新欢就马上换了一张脸,我真怀疑将来我跟她同时掉水里,你会毫不犹豫地先救她。”
厉星城伸手捏了捏她白皙的脸蛋:“行了,怎么气性这么大?她本人很好相处,你要试着多了解她。”
厉知夏不屑的哼哼:“我没事了解她干嘛?”
“趁着这个机会,我再次表明一下我的立场,我坚决不同意你和她在一起,如果你执意和她在一起,我就立刻煽动妈妈和奶奶对付她,到时候你可别怪你妹妹翻脸无情没提醒你。”
厉星城被她小孩子心性的一面逗笑:“明明是你没事当刺儿头,非要跟我说她的消息,听到我可能会为了她让你当模特,你又开始翻小肠,做人要都是像你这样,我生意都不用做了。”
厉知夏和厉星城相差十岁,从小就是黏在他身后长大的,以前他换女朋友如换衣服的时候,还没有觉得怎么样。
现在他开始认真地对待一个女人了,甚至还产生了把那个女人娶回家的想法,她又开始无端的恐慌和害怕。
心里不知道怎么样面对和调节,才能接受哥哥要被抢走的事实。
厉知夏在当模特和忍受顾相思当他女朋友困难抉择中来回挣扎,最后想到了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
她打算先用近水楼台先得月这招稳住他,等自己积累了名气后,再考虑如何拆散两人:“那这么说,你同意让我去当模特,并力捧我了?”
从轻轻一捧,变成了力捧,这中间夹杂了多少小孩子的贪心,厉星城也权当没有看见。
厉星城兀自抽着烟,半晌才回了一句:“看你表现。”
厉知夏不确定他的脑子里真实的想法前,不敢轻举妄动,只点了点头,等着接受他的后续安排。
厉家这边家庭大战一触即发,而天上人间的包房里,钟意和顾相思一杯接着一杯的喝着酒,那状态不像是因为伤心而喝酒,更像是为了喝酒而喝酒。
顾相思酒量不好,几杯酒下肚,已经有些头晕眼花,又怕自己喝多了,一会儿没法把钟意安全地送回家,就及时的止了喝下去的念头。
不知道是不是伤心的时候容易醉酒的缘故,钟意几杯酒喝下去,也没有比她好到哪里去,眼前的世界在不停地转动,仿佛没有一刻是静止的。
她抬起手揉了揉突突跳动的太阳穴,半天也没有好转,最后决定出去透透气,这样也许能好受点。
出了包房,她就往露台的方向走了过去。
刚刚走出没多远,就跟从包房里走出来的男人撞了个满怀,她正要说对不起,一股熟悉的男人味道就窜入了鼻腔。
她脑袋昏沉的抬头一看,果然是他,傅泊焉。
傅泊焉伸手揽住她的腰身,她堪堪站稳,几秒后正要退出他宽大有力的怀抱,一道冰凉的声音就在不远处响了起来:“哟,刚刚我还以为自己看错了,原来真的是老三。”
傅泊焉在家中排行老三,熟悉的人都叫他三爷或是老三,他抬头看去,就看到了姨妈家的表哥许战文。
钟意虽然不了解深井一般的傅家,但也知道许家一直仗着傅家存活,而许战文正是许家新一代的掌舵人。
傅泊焉即便碰见了熟人也没放开揽在她腰间的手,见许战文逐渐走近,随口问道:“表哥也在这里应酬?”
许战文这时已经把视线从他的身上,转移到了钟意身上:“这位是”
傅泊焉也不避讳:“我女朋友,钟意。”
许战文沉吟了两秒钟,最后来了一句:“是我妹夫温世恺追了几年,却没有追上的那个倾城绝色钟意么?”
许战文是温世恺新婚妻子许沫的亲哥哥,不管是流言蜚语也好,亦或是以讹传讹也好,这一秒钟,她真的有一种被人扒光了的感觉。
傅泊焉揽在她腰间的大手又用了一些力量:“既然是过去的事情,表哥又何必再提?”
这句话听着温和,实际上已经是变相的提醒。
许战文听到他这么说,随即结束了继续调侃的心思:“你呢?也是过来应酬?”
“填海项目即将启动,各个部门都要提前打点一下。”
许战文听后点了点头,随后又看向了傅泊焉身边的钟意:“钟小姐,老三是个情种,以后还请你多多担待。”
钟意伸手攥紧傅泊焉身侧的衬衫料子,脸上的表情天衣无缝:“我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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