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他这个年纪,事业有成,又知情趣懂幽默,身材不赖,长得更是好得没话说,一旦时间长了,她因为失恋受到的创伤后遗症,很容易把这个男人当成某种诱惑。
无关爱不爱,就是想放纵。
当然,她想她应该也很难把握住。
毕竟他从万花丛走过,轻易就能俘虏无数芳心,她不认为她能当好一个圣人。
现在一切归于平静,她真的想要好好感谢一下她自己。
没有回头,没有道别,她的脚步很轻盈。
就在马上要走到五米高的黑色雕花大门时,她听到身后响起车门开关的声音,随后男人低音炮似的声音就透过夜风传了过来:“等等”
顾相思的心跳漏了一拍,却回过头天衣无缝笑着:“厉总还有事儿吗?”
厉星城逼近,她下意识的后退,直到背脊抵在雕花大门上才停下,又问了一遍:“厉总有事吗?”
厉星城伸手撑在她头的一侧,声音依旧好听的令人心动:“没什么话要对我说了吗?”
顾相思想了几秒钟,最终摇了摇头。
“我这么帮你,都没有什么奖励么?”
说着,他低下头,好像作势要吻她,却被她反应剧烈的避开了。
夜风穿过女人的秀发,撩起两缕划过他的脸颊,心痒得甚至有些疼:“怎么?我忙前忙后了一晚上,连句谢谢都听不到?”
顾相思察觉自己想歪了,连忙道谢:“谢谢厉总帮忙。”
“这么敷衍?”
顾相思皱了皱眉好看的眉头,思索了半刻回道:“那不然我给厉总买件新的西服外,再给厉总买条领带,权当我的谢意。”
顾相思作为设计师,最喜欢的就是给人搭配,她总觉得厉星城的穿搭有些太过老成,虽然看起来成熟稳重又禁欲,但若是要让她给他做穿搭造型师,绝对会把他往年轻了打扮。
或许因为她刚刚走出大学校门,心智各方面都不成熟的缘故、
总之,这个想法在她的脑海存留很久了,这个时候突然冒了出来,几乎没过脑子就脱口而出。
殊不知一个女人给一个追求者买领带当礼物,是多么暧昧的举动。
等她后知后觉反应过来的时候,男人已经笑开了怀:“嗯,这还差不多,算你有点良心。”
话既然已经说出口,就代表着覆水难收,无论他会怎么想,她都不能再改变主意,只能独自吞下不经脑子说话的后果。
他还在笑,顾相思实在受不了自己的蠢样子带给他的愉悦,遂推了他一下:“如果没事的话,厉总快回吧。”
厉星城原本一只手撑在她的头侧,这次改为两只手撑在她头的两侧,将她整个人密不透风的包围:“后天我过来接你,跟我去城郊的马场玩一玩,顺便介绍你认识一下我的几个朋友。”
顾相思以为他已经腻了她,却没想到他越挫越勇:“真的抱歉厉总,我是痛经体质,三两天都缓不过来,你还是找别人陪你去吧。”
这种私人聚会,她去了就等于承认当他的女朋友了,她可不想再被他套路,免得惹祸上身,再有什么歪风传到父亲的耳朵里,到时候她就算跳进黄河里都洗不清了。
厉星城伸手撩起她肩上的一缕头发,凑到鼻端吻了吻,没有半点伤自尊的样子:“告诉我,一味的拒绝我对你有什么好处?”
顾相思还是笑,只是那笑没有多少真诚,而她也不怕他看出来:“厉总恐怕是误会我了,我对欲擒故纵的那一套还真不感兴趣,在我这里,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绝对不会把喜欢当成不喜欢,把不喜欢当成喜欢。”
这几句话听着没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但如果仔细去想,全都不对劲。
厉星城倒是不急这一时半刻,对于顾相思,他还是很有耐心的:“后天上午十点,我准时来你家接你。”
他没再询问她的意见,直接宣布了时间和地点。
说完,就转身走了。
顾相思站在原地愣了十几秒钟,才喘匀气息。
这时雪地里已经不见那辆黑色世爵车子的车影,只留下两道车辙印,提醒她刚刚发生的一切。
第二天,傅公馆。
钟意醒来的时候,太阳已经升到了半空中,床侧没了男人的体温,只有他留下的褶皱提醒着她,昨晚的一切都不是梦。
钟起云给她打电话时的字字句句还萦绕在耳边,尤其那句其风哥醒了,就像是循环立体音响,在她的耳边一遍又一遍的播放。
想到这里,她连忙在枕头两侧找手机。
找到后,正要拨通钟起云的号码,浴室的门就被人从里面推开了。
傅泊焉只系了一条浴巾,上半身没穿衣服,头发没有完全擦干,还在湿漉漉的往下淌水。
阳光下,那些晶莹的水滴,经过他修长的脖颈,性感的锁骨,健壮的胸膛,最后滑向了浴巾深处。
这一幕,让她有些口干舌燥,不可避免地让她想起昨晚上那些让人脸红心跳的画面。
傅泊焉拿着毛巾随意的擦拭着头发,见她手里拿着手机要打电话的样子,随口问道:“醒了?”
钟意赶紧把手机藏到身后,又觉得这个动作有颇些此地无银三百两:“你还没去上班?”
傅泊焉走过来坐下,小麦色的肌肤在明媚的阳光下泛着好看的光泽,难怪有人说美色勾人不算勾人,男色勾人才是真的勾人。
“很着急我去上班?”
真实情绪被一眼看穿,钟意拉高被子,遮住自己裸露在外的皮肤,并巧妙的避开了他探过来的眸光:“没有啊,我只是随口问问。”
听她有些蹩脚的解释,傅泊焉也不打算戳穿:“一个多月没有休息了,今天放自己半天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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