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泊焉伸手摸了摸她的脸蛋:“小小年纪,倒是挺容易知足。”
钟意看他不动,就着急的推了推他:“快点躺下啊,我保证你五分钟就能舒服的睡着。”
傅泊焉抓住她的小手:“不如去床上推?”
双人沙发只有一米六,他躺在上面确实比较拥挤,只是这话说得着实暧昧,她一时想不到可以蒙混过关的话,就恶狠狠的说了一句:“你们老男人的思想都这么不纯洁吗?”
“谁老?”
他伸手抓她,她却灵巧的躲开了:“总之有人老。”
进了房间里,他脱了身上的衬衣,也解了腰带,就穿了一条西裤躺在床上,钟意看着男人宽肩窄腰的身材,又开始脸红心跳。
如果不说,谁能想到这样的身材,是一个三十几岁的男人拥有的?
他趴在床上半天,也没见床边的人有什么动静,就睁开眼睛看了一眼:“推拿之前还要酝酿一会吗?”
撞上他的视线,钟意才像是触电一般结束了对他身材的打量,连忙取过精油,跪坐在他身体上方。
女孩轻的像是没有重量,却柔软的一塌糊涂,她的手还没碰到他的背,就被他伸手拽到了他的身下:“不然从前面开始推?”
钟意拼命挣扎,却被他轻轻松松的制服,那双手分别被按在了床的两侧。
双手被束缚,她只能抬脚踢他:“我看你根本就不想推唔!”
后面的话,被男人落下的吻封在了唇齿之间,甚至在吻的间隙回了她一句:“猜对了。”
“傅泊焉你骗我”
男人笑了笑,胸腔不停的震动:“以后说我成熟可以,但不可以说我老,记住了吗?”
钟意真是怕了这个男人的惩罚方式,只能乖乖点头:“记住了。”
听到她的回答,他满意的放开她,等到开始推拿的时候,她故意在所有能按到的穴位上用了大力气,可男人却像是不知道疼一样,连眉头都没皱一下。
就像她说得那样,她的推拿手法很娴熟,也很舒服,他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察觉他的呼吸变重,钟意就放轻力道,大约按了四十分钟,她结束了对他背部和颈椎的推拿按摩,并小心翼翼的给他盖上了被子。
这时已经到了傍晚,西方的天空落满了落日的余晖,从落地窗映射进来,铺到房间每一个角落,看起来格外的温柔。
午饭没吃,加上刚刚给他做推拿,突然觉得好饿。
她翻了翻冰箱,除了林沛东送来的冷冻水饺,基本上就没什么吃的了。
她看了几眼就收回了视线,然后拿起钥匙和钱包,准备到超市买点吃的回来。
这个点正是下班的高峰期,超市里到处都是下班买菜回家做饭的人,她随着人流涌动,从蔬菜水果区逛到生鲜区,又从生鲜区逛到干调区,等到买完最后一样食材,购物车已经被塞的满满当当。
这些东西估计会很重,大概要走一走歇一歇才能到家。
结了账,她就拎着三大包东西往回走,刚到小区门口,就看到胡雪带着几个黑衣保镖在截她,她扔下东西转身就跑,却还是被一个眼尖的保镖发现,第一时间拦住了她的去路。
钟意看了洒了一地的食材,第一反应就是把东西捡回袋子里,却被胡雪一脚踢得老远:“钟意,谁教你逃跑这一招的?你觉得有用吗?”
胡雪居高临下的态度有些刺眼,钟意没再像以往那么唯唯诺诺:“雪姨,我不欠你什么,所以你好像也没有资格跟我说这些话。”
当初答应救沈家,完全出自她对沈其凤的爱和愧疚,也是那些力量一直支撑她走到了今天,她虽然不求她们的感激,更不求她们的回报,但也绝对接受不了她不分青红皂白的趾高气扬。
胡雪愣了愣,最后冷笑出声:“钟意,你是不是觉得你翅膀硬了?能自己飞了?就不把我这个继母放在眼里了?”
“谁给你的勇气,傅泊焉么?”
钟意平静的与她对视:“雪姨,欠其风的,我已经还的七七八八,剩下的是我额外赠送的,你想清楚再说话,免得到时候赔了夫人又折兵。”
胡雪听到她的话,瞬间炸了毛:“哟呵,你这个小贱蹄子居然敢威胁我?”
她伸手抓住钟意的头发,来回用力的拉扯,有些咬牙切齿的意味:“你以为我怕你吗?”
胡玫一直坐在商务车子里等,见场面有些失控,就慢悠悠的走过来打圆场:“小妹,行了,有话好好说,别跟孩子动手。”
胡雪眼睛都红了,歇斯底里的喊道:“我凭什么不动手?这些年我供她吃供她喝供她穿,到头来她竟然成了白眼狼,她这么不要脸,我还给她留什么脸面?”
若论玩转人心和阴谋,胡玫是个中好手。
见钟意没有服软的意思,就又说了一句:“小妹,她还有些事情不能着急,你先放手。”
“我可没有你那菩萨心肠,儿子因为她都成了植物人,还能跟她和平共处,我现在恨不得抽干她的血,吃光她的肉,让她离钟家远远地,最好死了”
胡雪越说越口无遮拦,胡玫听不下去,直接把她拽到了一边:“不会说话就别说话,一边呆着去。”
胡雪狠狠的跺了下脚:“行,你就信她吧,等哪天被她骗的一无所有,你到时候别找我这个妹妹哭。”
说完,胡雪就转身回了车里,留下了胡玫和钟意面对面而站。
钟意的头发被胡雪扯得凌乱,胡玫想帮她整理,却被她偏头躲开了:“玫姨,你有话就直说吧,我听着呢。”
胡玫最近愁的头发白了不少,就连戒了十几年的烟,都重新捡了起来。
她低下头,从手包里拿出烟盒,抽出一根点燃后,淡淡的说了一句:“意意,我知道蔡匀廷不是最好的选择,但目前来说,已经是我们最好的出路。”
“至于傅泊焉那里就放弃吧”
跟聪明人说话就不需要拐弯抹角,这一点她很喜欢:“可是玫姨,傅泊焉已经答应了会娶我,还说让我问问你们什么时候有时间见一面,说一说我们结婚的事情”
胡玫对这些话已经有些免疫:“意意,上一次你也是这么跟我说的,结果呢”
说着,她深吸了一口手中的女士香烟,声音变得暗哑起来:“先跟我回去,如果傅泊焉想娶你,不会眼睁睁的看着你嫁给别人。”
钟意双手攥紧身体两侧的衣服,半晌才回了一句:“他现在在我的出租屋里睡觉,你这么把我带走,他醒来以后难免会发脾气”
正说着,她就拿出手机,拨通了傅泊焉的手机号码,随后看向将信将疑的胡玫:“我还是给他打个电话,告诉他一声吧。”
胡玫没阻止,即便她说的天花乱坠,她也需要耳听为实。
大概十几秒钟后,电话接通,那边传来男人睡醒后惺忪性感的嗓音:“你去哪了?”
钟意抿了抿唇,随后说道:“出来买菜,正好碰到雪姨玫姨,她们有话跟我说,想让我回钟家一趟,晚饭你自己解决吧”
男人听到她的话,慢慢的坐起身:“有什么话,非得挑大晚上迫不及待的说?”
胡玫和傅泊焉打过几次交道,记得他的声音,确认电话那端的人真的是他,喜出望外的凑到手机边说了一句:“傅先生,是蔡总那边催的急,要详细谈和意意结婚的事情,我们做长辈的也没有办法”
钟意为了方便他们说话,直接开了免提。
傅泊焉走到落地窗前,低头点了一支烟,随后笑了笑:“明天我会和钟意回钟家拜访,蔡匀廷的事情就往后推一推吧!”
胡玫犹豫:“可是”
傅泊焉皱眉,却没有商量的意思:“我说的话不够清楚?”
胡玫只觉背脊一凉,再不敢造次:“清楚清楚,都听傅总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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