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没疯,当然不会听取他的建议,他们还没有结婚,怎么可能当着长辈的面肆无忌惮的睡在一张床上?
如果被外公外婆知道了,肯定会气死的
傅泊焉笑了笑:“你们两个女孩子睡一张单人床都勉勉强强,更何况我们两个大男人?”
钟意听出了他的不满意,眼珠转了转,最后给了一个两全其美的解决方案:“那这样好了,你和厉总一人睡一个房间,相思去跟外婆睡,我去邻居家睡。”
傅泊焉挑眉:“邻居家是谁家?”
钟意想都没想就回答道:“沛东奶奶家啊。”
她和林沛东从小青梅竹马长大的这件事情,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了,身边的男人虽然依旧是波澜不惊的表情,但就是让她觉得空气开始变得压抑了。
“沛东奶奶和我外婆以前都是北方歌舞剧团的舞者,退休以后又一块回了乡下,这些年关系一直都很好”
傅泊焉没说话,撑在玻璃窗上的大手,有一搭没一搭的摩挲着下巴,隔了半晌才问了一句:“你和林沛东呢?认识多久了?”
“十几年了,大学之前,我们一直都是同班同学。”
傅泊焉嗯了一声,又问道:“他看着好像比你大?”
钟意点头,如实回答道:“他比我大两岁,小的时候腿伤了,两年没上学,再上学就跟我同班了。”
傅泊焉没再说话,而是低头把玩起了手中的打火机,一簇簇火苗在黑暗中忽隐忽现,钟意像是开了窍,连忙又说:“他已经搬走了。”
傅泊焉抬头看她:“你们分手了?”
钟意被他盯得心慌意乱:“我们又没在一起过。”
男人伸手捏住她的下巴,让她被迫抬头看向他:“之前都没否认过,这次为什么不否认了?”
“不想跟你较劲了呗。”
男人又问:“所以之前都是在用欲擒故纵套路我?”
钟意眨了眨眼睛,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说错了话,赶紧弥补道:“江家宴会的那天晚上,我不是已经跟你坦白了么?”
“那晚只是摊牌,没有坦白。”
不管在人情世故,还是在为人处世上,她跟他相比,都相差太过悬殊,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很轻易就落了下风,成了被俘虏的那个。
她没再说话,男人也就没再继续问,正想说些什么,把冷掉的气氛活跃起来,男人的大手就落在了她光滑细腻的大腿上。
动作很自然随意,不下流也不色情,但却有成熟男人的禁欲和风流,让人很难招架得住。
“这几天有没有想我?”
钟意看着他的大手逐渐没入裙摆深处,用力的摇了摇头:“没想。”
他重重的掐了她的大腿里侧一下,不至于太疼,却很轻易的就勾起了那些翻云覆雨的记忆:“重新说。”
钟意怕他继续折磨自己,只能改了说辞:“想了。”
“哪里想了?”
她想都没想就回答道:“哪里都想了。”
这个回答听起来好像没什么问题,但要往深了想,似乎带着成年人之间的某种暗示。
他哦了一声,挺拔的身躯越过中间的缝隙,直接覆在了她的身上:“再说一遍。”
钟意下意识的看了车外一眼,伸手抓住他不停作乱的手:“傅泊焉,你别这样”
“抖什么?”
傅泊焉像是上了瘾一般:“怎么这么敏感?”
钟意心脏砰砰的乱跳,好像下一秒钟就会从嘴里蹦出来一般:“外公外婆喜欢饭后遛弯”
她低声的提醒对他来说更像是催情剂:“放心,这车的玻璃只能看到外面,外面看不到里面。”
“那也不行。”
她就算再想讨好他,稳固自己的筹码,也不能以外公外婆的身体为代价。
傅泊焉连着被她拒绝,剑眉逐渐皱成了一团:“这几天真没想我?”
成熟的男人有时候也可以很幼稚,钟意不再忤逆他,而是伸出双手抱住了他劲瘦的腰身:“想了。”
傅泊焉停下手上的动作:“怎么想的?”
“做梦会梦见你,走路吃饭的时候也会想到你,就像是渗透土壤的清水,只想黏着对方。”
傅泊焉又笑了笑:“渗透土壤的清水?我是怎么渗透进去的?”
钟意的话被他故意曲解,顿时烫红了脸:“能不能好好说话?”
傅泊焉不再逗她,刚要说些什么,车子外面就传来了脚步声,钟意往过一瞧,是外婆推着外公出来吹风遛弯了。
她僵硬了身体,条件反射的去推男人,抗拒的意图那么明显。
这种时候的第一反应,还原了她的真实情绪,男人皱了皱眉,还是退回了原位。
外婆目不斜视的推着外公走过去,就像他说的,里面能看见车外面,外面看不见里面。
男人微微降下车窗,低头点了一支烟,朦胧烟雾中,他眼底的情绪尽数掩去,又恢复成了那个高冷禁欲,令人无法捉摸的大老板。
钟意双手紧紧绞在一起:“刚刚是不是动作太大,推疼你了?”
她凑过去:“我给你揉一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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