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泊焉应酬喝了酒,只能由大刘开车。
路上的时候,他又接了好几个工作上的电话,最后一通结束的时候,他把手机调成了飞行模式。
即便知道这种时候更应该沉住气,但她到底不敌男人的深沉城府,最终还是把看到眼里的东西问出了口:“为什么每次都把手机调成飞行模式,怕有人查岗吗?”
“为什么要用怕这个字?”
钟意想了想:“因为知道对方可能会伤心,或是跟你闹。”
傅泊焉忽然笑了笑:“谁会伤心?谁会闹?”
钟意被他的笑容刺伤了眼睛,连忙转头看向了车窗外:“这个答案想必傅先生应该比我清楚,又何必让我把话说得这么明白呢?”
男人伸手握住她尖细的下颌骨,力道不轻不重,却足够让她疼的皱眉:“那就说明白。”
钟意红了眼眶,却不知道是因为委屈还是屈辱,亦或是因为自尊被人肆意的踩在脚下,她却无力反驳:“傅泊焉,她才十七岁,你足足大她十五岁,不觉得自己这样圈养一个未成年的女孩,是种变态行为吗?”
傅泊焉很轻巧的回了三个字:“不觉得。”
话题聊到这里已经聊不下去,本来就不是她能管得了得事情,说得再多,都只是自取其辱的行为,她索性就闭了嘴。
男人还维持着刚刚的动作没变,一双深黑如夜的眸子紧紧的盯着她的脸:“你跟你男朋友住在一起,我都选择了接受,我只不过圈养了一个女孩在家里,你就跑来质问我?不觉得自己有些双标吗?”
图钱有图钱的方式,谈感情有谈感情的方式。
既然只想图钱,为什么还要纠结他有没有同时圈养其他女人?就只是因为他圈养的女人是个未成年人?
“她还没有成年,世界观价值观都不完整,也许她只是把对你的崇拜当成了喜欢,你却因为年龄和阅历的优势摆在那,选择了照单全收,说实话,这样的做法,让我觉得很卑鄙。”
这一秒钟,傅泊焉才真正的觉得她只是在替别的女人鸣不平,而不是所谓的吃醋,或是产生了危机感从而情绪失常。
当然,也有一部分糊弄的成分在。
毕竟她要表现的完全不在乎,那才不正常。
男人的手上用了一些力度,疼得她皱起眉头:“那你说说,我怎么样做才不算卑鄙?”
钟意这次不仅语塞,而且词穷,半天才问了一句:“你也承诺了会娶她吗?”
“我并没有碰过她。”
言外之意就是连碰都没碰过的女人,怎么会说出娶她的话。
她的心放下去一半:“那你真的会娶我吗?”
男人又笑了笑:“这件事情我们已经讨论过很多次了,我看起来应该不像是喜欢拿婚姻开玩笑的人吧?”
听到这句话,钟意的心才算彻底的放下去,什么都没再说。
男人也很识趣的放开了她,结束了这场博弈。
大概十几分钟后,黑色世爵车子稳稳的停在了水晶酒店,两人一前一后的下了车,并肩往酒店门口走去。
夜风有些大,女人穿得太少,走了几步就冻得不想走了,男人没听到脚步声,回头看过去,就看到她站在几米外的地方,冷得瑟瑟发抖。
他脱了西服外套披在她身上:“既然怕冷,就不要光腿穿裙子。”
钟意没反驳,乖乖的任他环抱住腰身,带着自己往前走。
到了酒店里面,迎面就碰到了几位老总打扮的人,对方率先认出了傅泊焉,连忙过来打招呼:“哟,傅总今晚怎么这么有雅兴?”
傅泊焉伸手与对面的几人一一回握,说着惯用的寒暄话语,直到有人发出疑问的声音:“哟,傅总身后这位美人儿是”
钟意朝几人笑了笑,没说话,同几人一样,等着傅泊焉介绍。
傅泊焉伸手揽住她的腰身,轻轻的往自己怀里一带:“我女朋友,钟意。”
“哟,原来是傅总新交的女朋友啊,我还以为苏音之后,你打算孤独终老了呢,没想到找了个完全不输苏音的美人,傅总真是好福气啊”
男人奉承的话还没说完,一道凉凉的男声就传了过来:“傅总当然好福气,想当年我妹妹也是这个年纪跟他结了婚,结果婚后不到一年就一尸两命,你们恭喜的同时,也别忘了提醒他,他那位埋在坟墓里的糟糠之妻,指不定到现在还没有闭上眼睛呢。”
所有人都寒蝉若禁,只有傅泊焉毫无波澜,淡淡的说道:“我还有事,改天再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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