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泊焉在钟意洗澡期间,接了三个电话,又去外面露台吹了会儿风,抽了四五支烟,再回到客厅,还没见她从浴室里面出来。
怕她晕澡,他三步并作两步走过去敲门:“钟意”
里面没人回应,他加大力度又敲了敲:“钟意”
傅泊焉等了三秒钟,还是没有听到回应,正要抬脚踹门,里面就传来了细若蚊呐的声音:“我在。”
“洗完了吗?”
虽然这种场景让人感到很窘迫,但也总比没有衣服穿强,钟意略微迟疑过后,轻声的说道:“洗完了,但没有换洗的衣服,你能不能给我找一件?”
女孩的声音很偶尔还停顿两秒。
但客厅里面很静,以至于她的声音还是清晰的透门传了出来,丢下等着两个字,男人就转身回房间给她拿衣服去了。
钟意等了大概半分钟的时间,门外就响起了敲门声,她打开锁,伸出一只手去接,却被男人趁机打开了门,她就那样被毫无保留的看光了。
等反应过来,男人已经低头吻了下来,给出的理由也很简单:“穿穿脱脱比较麻烦。”
呼吸里都是男人身上疾风劲草的味道,氤氲的热气朦胧了他英俊的五官,在橘色的灯光下愈发的不真实。
她的双腿发软,浑身无力,只能用双手攀住他的双肩才不至于倒下去。
男人的手指穿过她海藻般的秀发,托着她的后脑,另一条手臂横在她的后腰上,她被勒得太紧,被迫踮起脚尖,却不小心踩到了他的脚上。
这个动作不知道怎么刺激了他,他吻得越来越凶,直到她快缺氧了,才拦腰抱起她往卧室走去。
房间里没有开灯,只有窗外涌进来的微弱光火,勉强能看清里面的家具轮廓。
人在黑暗的环境里,所有的感官都会被放大,尤其是喘息声,和她偶尔发出的呼痛声,像是最好的催情剂,一下子就点燃了空气,和男人身体里已经熄灭了的火种。
他很重,全身的重量好像都压到了她身上,就连正常呼吸都变成了一件非常奢侈的事情,只能随着他或深或浅的动作沉浮飘荡,仿佛被抛在了半空中,上不着天,下不着地。
过了很久,久到她已经无法正确感知时间,双手才被男人拉过去,放在了他的腰带上:“你来解。”
像他这个年纪的男人,经历过感情,又有着丰富的人生阅历,就连在床上,也不知不觉就主宰了一切,让人忍不住的想要听话臣服。
她的双手移过去,胡乱的解着腰带,又扯出白衬衫,最后是裤链
“放松,不用紧张。”
男人的声音有些暗哑,带着成熟的性感,让她瞬间烫红了脸,紧张的连双手都不知道放在哪里好了,直到男人彻底的占有她,她才不受控制的环抱住他的腰身。
她还没有完全动情,就显得格外的疼:“傅泊焉,好疼”
“乖,很快就不疼了。”
她嗯了一声,双手紧紧的揪住身下的被单,用力到手指泛白。
空调发出呼呼的声音,她能感觉到男人身上的汗水在不断的滴落,在最后的那一刻,他伸手要去拿什么,却被她出声制止:“能不能不戴?”
傅泊焉是何等睿智聪明的人,一下子就明白了她的意思:“不怕怀孕么?”
“你都要娶我了,还有什么好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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