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世恺之前一直以为钟意是个有骨气的姑娘,就算满世界都是诱惑,只有她能眉眼如初,视而不见,一心守着她的沈其风。
他感动过,心疼过,甚至毫无保留的爱过。
可现在,所有的事实却告诉他,钟意并不是这样的遥不可及。
在傅泊焉面前,他捧在手心的稀世珍宝,也可以是个凡夫俗子,不再高冷的拒人于千里之外。
她大概用这招骗过了所有人,包括一直对她念念不忘的自己。
他清楚自己结婚了,他们已经不可能了。
他只是不甘心,想为自己曾经付诸东流的真心找一个平衡点。
昨晚他借着酒劲发泄,也算领略过了钟意微笑面具下的脾气,不敢再那么放肆的招惹她,只挑让自己痛快的话说:“你怎么从来没跟我说过你的标准是有钱就行,我还以为你奉行的是真爱至上,除了沈其风谁也不行……”
屈辱感瞬间爬满钟意的心脏,并席卷了全身的每一根神经。
她自认没给过他什么错觉,也一直跟他保持着遥远的距离,从头到尾都是他在一厢情愿,得不到就反过来酸她,她没道理继续承受。
“温先生,你说错了,你应该说……只要那个男人不是你,是谁都行。”
这是一种对男人尊严,近乎毁灭性的挑衅。
温世恺怒红了眼睛,恨不得撕了眼前这张美丽的脸:“钟意,你是不是以为我不敢毁了你?”
话落,就拖着她往旁边的空包房走去。
厉知夏和江可人在包房里蹦蹦跳跳玩累了,出了一身的汗,就携伴一起去洗手间透透气,顺便补补妆。
刚走到拐角处,就看到了这令人遐想的一幕,许许多多的想象连续不断地涌现出来。
温世恺在上流社会也算有头有脸的人物,前一阵又和许家联姻,和傅泊焉沾了亲带了故,两人自然认识他。
厉知夏原本只是反感钟意,这下彻底变成了厌恶:“钟意,你当狐狸精当上瘾了是吗?之前从可人手里抢走了沈其风,后来是我暗恋的傅泊焉,现在又公开抢许沫的老公,你恶心不恶心?”
钟意趁温世恺不备,刚要挣脱,就被温世恺嫌弃的推到了一边,摆出一副受了她勾引的样子:“这种货色,倒贴上来我都不要。”
温世恺大步离开,只留下原地的三个女人面面相觑。
钟意倒是没有多大的反应,除了刚刚挣扎时被弄红的脖颈和手腕,几乎没留下什么痕迹,谁也看不出来她到底是被迫还是自愿。
江可人喝了酒,脑子变得有些不清楚,拽着钟意的衣襟,劈头盖脸的就问道:“钟意,你为什么要这么自甘堕落?既然选择了其风哥,为什么就不能好好守着他……”
顾相思在包房里等了很久,也没见钟意回来,就走出包房看了一眼,没想到竟然看到她被别人欺负的画面。
喝了酒的女人都不好惹,顾相思的火气窜起来,小跑着过去,扯住江可人的头发就拽到了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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