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套刀给我架到这狗奴才手指里!”
贾后看着司马雅,心中虽怒,但是面上却冷笑道,
“本宫先把你的十根手指都切掉!说!你从是不从!”
许久,司马雅没有回应,孙虑手上一使劲,右手大拇指已经被齐根切掉!司马雅再度痛的生不如死!
“说!从是不从!”
司马雅依旧没有回应!孙虑再度把司马雅的右手食指套进套刀,一使劲,食指也离开了司马雅的身体,一连切了司马雅五根手指,右手已然光秃,鲜血直流,待孙虑正要把套刀架在司马雅左手之时,突然发现司马雅没了声响,用手一抹脖颈,不动了!
孙虑慌忙跪拜在贾皇后面前,道,
“禀……禀……皇后……司马雅他……他……死了!”
贾后看着旁边的许超,道,
“这个死就死了吧,这不是还有一个!”
贾皇后看见许超的眼睛里充满了恐惧,身体也在微微颤抖,贾后道,
“你呢,是不是也想跟这个狗奴才一样。”
许超用满怀恐惧的眼神看着已经成为了一具血尸的司马雅,然后缓缓低下头,嘴里吐出两个字,
“我招……”
事情办完,贾后把许超的佞词藏进袖口,二人走到深室门口,贾后忽然从袖口掏出一把短刀来,吓得董猛是慌忙跪地,不住地磕头,贾后看着董猛,道,
“本宫的这把刀,不是杀你的。”
说罢,贾后把眼神瞥向深室的门口,董猛领会其意,接了刀,贾后说道,
“里面那三个人,全部要死!一个不能留!”
董猛点了点头,道,
“小的自然明白!”
董猛跪送皇后离去,正欲起身返回深室,不想在深室不远的小林中,一支长箭突然射出,贯穿了董猛的胸膛,董猛安闷一声,扑然倒地!当即毙命!
赵王司马伦从林中走了出来!
第二日。
太子刚刚从昨夜的醉酒中醒来,大夫张华,尚书左仆射裴頠便率领三五十甲士冲进了东宫之中,直抵司马遹的床榻,司马遹睁开眼睛一看,满眼的甲士,此时头还昏沉,双眼迷离,艰难把胳膊抬起,指着张华道,
“张华!裴頠!你们好大的胆子!不经通报擅闯东宫该当何罪!”
张华却没有下叩拜之礼,只是双手作揖道,
“太子殿下,容老臣失礼,今日朝议之上,有人举报太子意图谋反……”
“胡说八道!”
司马遹用手按了按太阳穴,眼睛撇着张华道,
“这江山就是孤司马家的江山,我谋什么反!”
裴頠上前一步,作揖道,
“太子此言只说对了一半,这江山却是是皇上司马家的江山,但是现在还不是你太子的!”
司马遹此时酒醉未醒,心中烦闷,大怒道,
“裴頠!你少给我咬文嚼字的!这江山是我父皇的也好,还不是早晚都是我司马遹的!”
张华和裴頠对视一眼,张华道,
“太子此言恐有大逆不道之嫌!”
司马遹本来就十分讨厌张华和裴頠二人,这俩人当初自命清高,却最终出来给那自己的死对头皇后做事,实在是沽名钓誉之徒,司马遹不耐烦道,
“你们到底想要怎样!”
张华道,
“我听闻密报,说这东宫有太子谋反的罪证!”
“什么罪证!”
司马遹怒极,道,
“我能有什么罪证,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裴頠道,
“那太子可否让我们搜一搜!”
“大胆!”
司马遹大怒,用手指着张华,道,
“你以为这里是什么地方!是你要搜就搜的吗!刘汴赵俊,把这两个佞臣给我……”
话说一半,太子忽而想到,这俩自己的心腹,已经死了,太子转而道,
“司马雅,许超何在!”
太子大吼了一声,但是没人回话,太子用更大的语调说道,
“司马雅!许超何在!”
但是依旧没人回话,张华上前一步,道,
“太子殿下,实不相瞒,控告太子殿下秘图谋反的,正是许超!”
司马遹大惊,十分酒不禁醒了七分,失言道,
“许超乃是孤的心腹!怎能控告孤……谋反……”
裴頠从袖中掏出一件绢纸,递与司马遹,道,
“许超的笔迹,太子可识得!”
司马遹接过来一看,只见上面写到,
“小人东宫殿中侍许超,太子连续多年在东宫之中感叹皇上之无能,自己之聪慧,十分不满十多年的太子之位,近日与东宫左卫率刘汴,右卫率赵俊密谋政变,废皇帝及其中宫,早登大宝之位,小人心里十分惧怕,特此告发……”
司马遹把绢纸揉成一团,恨恨地扔在了地上,大骂道,
“这狗奴才怎如此害我!”
张华见太子默认,爆喝一声!
“搜!”
不多时,就在司马遹床榻边上的书简中,发现了一张绢纸,上面写着
“父皇无智无德,宜自了,不自了,吾当入了之,中宫又宜速自了,不自了,吾当手了之。”
张华大惊,把绢纸递与司马遹看,司马遹顿时吓得另外三分酒也醒了,汗如浆出,战战兢兢,茫然无措道,
“这不可能!这不可能!大夫!这是有人勾陷我!有人勾陷我!”
说罢,司马遹张开嘴,就要把绢纸往嘴里送,裴頠一步跨过来,抢了绢纸,大声诵读道,
“皇帝陛下没有智谋没有德行,应当自尽,如果不自尽,我就帮你自尽,中宫也应该速速自尽,不自尽,我当亲手帮你们自尽!”
张华怒道,
“如此证据确凿!谋反无疑!将士们,给我把太子拿下!”
究竟这太子性命如何,各位看官稍慢,且看老生下回分解——太子命绝金墉城孙秀临淄说齐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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