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曜无道,早晚吾必攻破长安,将军何不与我陈安共图大事!”
呼延寔到也是血气方刚之人,虽是被俘,却宁死不屈,道,
“陛下英明神武,汝等不是对手,不定哪一你的脑袋就要搬家,还谈什么共创大业,我呼延寔不是贪生怕死之辈,之日落到你的手里,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陈安大怒,一刀斩下,当即杀了呼延寔,三千斛粮食,全被陈安押回了陇上大寨,陈安击败了前赵的大将,更加肆无忌惮,不断侵扰前赵的封土,还自封自己为“凉王”,所到之处,无不望风而逃,陈安的势力逐步扩大。
呼延寔虽然只是个杂牌将军,官阶不高,但是他确实前赵左将军呼延瑜的堂弟,呼延瑜得知呼延寔被陈安杀死,大怒,当即上表力谏皇帝刘曜讨伐陈安,刘曜此时收到了陈安自封凉王的消息,震怒不已,大喝道,
“这个陈安,以后必然是为大患,必须讨之!”
于是皇帝刘曜派世子刘胤为大都督,游子远为参军,点大将呼延瑜,呼延清,刘贡,刘干,平先,丘中伯并五万大军,西征,讨伐陈安!
前赵大军二度西征,大军一边行军,刘胤遂召来游子远,对游子远作揖,道,
“孤素问陈安绰号陈猛虎,乃是万刃,武艺非常,乱军之中取上将首级如同探囊取物,此人勇猛异常,不知先生有何妙计可擒之?”
游子远微微一笑,点零头,轻甩浮尘,道,
“不错,陈安绝非一人可敌,不过世子勿慌,对付此人,可不是对付虚除权渠,要慢慢磨他,逐步消灭他的兵士,然后派大军围剿陈安,陈安纵然是三头六臂,也抵挡不住我们五万大军!”
刘胤大喜,道,
“先生有何良策?”
游子远道,
“五万大军可兵分两路,一路由刘贡,刘干领一万先锋军,先败几阵于陈安,陈安新封凉王,急于立威,势必追杀刘贡和刘干,此时,二将可把陈安的主力,引到南安,我们自在南安设伏!此战,我们的目的是斩杀陈安的步卒,切不可贪战!”
刘胤面容大喜,双手对游子远作揖,道,
“先生真乃有神鬼莫测之计!”
于是,刘贡,刘干引一万兵马,作为先锋,直奔陇上而来,陈安得知刘胤率大军而来,召来兄弟陈集,道,
“我听闻刘胤率领了五万大军西征,但是刘贡和刘干只领兵了一万多人前来攻打我,我料定,这必然是游子远的诡计!”
陈集却是不解其意,道,
“此为何计?”
陈安抚摸着下巴,道,
“吾行兵多年,此战心中隐隐不安,游子远这个人,诡计多端,曾经在上郡三败虚除权渠,这个人不可觑,我料定,这个游子远定然是以为我新立凉王,急于立威,因此会举大军攻杀刘贡和刘干,消耗我们,然后他们再派大军前来围剿我们,我们偏不上这个当!”
陈集道,
“大王!您下命令吧!”
陈安道,
“这样,我们来一招出其不意,既然他们兵分两路,那么我们也兵分两路,我自带两千狼骑,前去迎战刘贡和刘干,我会与二人缠斗几日,你挑选兵将,带上三万兵马,绕路一日,突袭刘胤大寨,刘胤自以为我在陇上与刘贡和刘干缠斗,大军必然也在陇上,他们万万想不到我们的大军会突袭他们的大寨!敌兵必然可破!”
陈集却是忧虑道,
“大王,贼兵有一万之众,而您却只有五千兵马,如何能够缠得住!”
陈安微微一笑,道,
“休言一万人,就是来了十万二十万人,在我陈安的眼里,也如同插标卖首一般!”
尽管陈集心中忧虑,但还是听从陈安之言,带上大将杨薄发,段猛,康篾,荣吉图并三万兵马,直奔刘胤大寨而来!
却刘贡和刘干二人,领一万兵士火速奔至陇上,行至怀滩,不想后军马蹄声起,陈安率领两千呼啸而至,陈安大呼道,
“贼人休走!可敢与我陈安一战!”
刘贡和刘干一见陈安,心中大喜,道,
“陈安于此,其大军必定也在簇!众兵士当随吾死战!”
罢,刘贡和刘干二人尽皆绰枪,来斗陈安,陈安自是不惧,绰起宝刀和长矛与刘贡和刘干斗至一处,刘贡和刘干吃下二三十合,抵挡不住,勒马而逃,陈安手下两千重骑兵,在乱军之中,来回冲杀,前赵步兵不能阻挡,尽皆死于刀下,陈安追杀三十里方止,回军统计损失,陈安只折损了数十人,而刘贡和刘干的一万大军,却死伤了两千多人!
刘贡和刘干清点残军,二番又来相战陈安,不想连寻都寻不到陈安,却被陈安的狼骑杀退,陈安的这支狼骑,来无影,去无踪,如鬼如魅,如同变戏法一般,倏地一声冲杀出来,大杀一阵,又倏地一声消失不见,有时是在清晨,有时是在傍晚,还有时会在子夜,根本没有一点规律,刘贡和刘干不断损兵折将,虽是头痛不已,但是仍然遵照这游子远的策略,且战且退,缓缓把陈安引诱至南安城,而陈集则是率大军,直扑刘胤大寨,未知此战事究竟谁胜谁负,各位看官稍慢,且听老生下回分解!
本站域名已经更换为m.adouyinxs.com 。请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