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不在我杨难敌!意不在我杨难敌啊!”
平先和丘中伯于后军突然冲出,让仇池兵马俱为震惊,二人勇不可当,所到之处,人头纷纷落地,仇池兵卒连续十几日攻城,早已经疲惫不堪,靠着杨难敌不断地打气,才勉强撑住,不想后军被平先和丘中伯伏杀,仇池兵卒俱是心神魄散,各自奔走,不敢与之交战!
突然,刘胤出现在城墙之上,哈哈大笑道,
“儿无谋,岂是我刘胤的对手!”
话音刚落,大将王犷领兵从陈仓城内杀出,前后大军夹击杨难敌,杨难敌不敌,大败,仇池兵士逃跑不及,俱被杀死于陈仓城下,城下顿时血流成河,杨难敌被杀的大败,三四万兵马,只剩下了不足一万人逃出了战场,平先,丘中伯,王旷三元大奖,追杀杨难敌五十里方止!
杨难敌逃到安全处,心中悲怆,突然双膝跪地,仰看这星光灿烂的夜空,泪流不止,被悲叹道,
“为何上苍要帮贼子,而不帮我杨难敌!为何!这是为何!”
杨难敌仰长问,悲怆的声音在山谷中回荡,但是却始终没有一个人给他答案,许久,杨坚头走到杨难敌身边,扶起杨难敌,道,
“兄长,如今西凉内乱,我们必然是不能回西凉了,上邽也被刘熙夺了,我们应当归去何处?”
杨难敌抿着嘴唇,看着身后几千同样是一脸悲怆的兵卒,叹道,
“下之大,竟然没有我杨难敌的容身之处!真是可悲可谈!”
不料,此时杨坚头却是言道,
“兄长,此处往南不足百里,便是祁山,翻过祁山,便是大成国的地界了,我们莫不如投奔大成国!”
杨难敌一愣,扭头看着杨坚头,道,
“父王生前,从来没有跟大成国的人打过交道,不知道他们能不能收留我们!”
杨坚头道,
“兄长多虑了,我听闻大成国的君主李雄,是一名宽容待饶君主,礼贤下士,心胸宽广,我们去投奔李雄,必然会被厚待!“
杨难敌犹豫道,
“我们现在兵败,犹如丧家之犬,万一这李雄跟匈奴人是一伙的,或者是想把我们绑了送给刘曜,借以讨好匈奴人……
杨坚头拍着杨难敌的肩膀,道,
“兄长无须担心,大成国建国十几年,李雄从未主动挑起过战争,与周围邻国也都是和平相处,而且这李雄,还是心向大晋的,即便是永嘉之乱的时候,李雄都没有放弃过给朝廷交贡品,当年匈奴皇帝刘聪,曾经派御史中丞俭图前去游李雄,让其与匈奴人一共进攻长安,但是被李雄义正言辞的拒绝了,我们的父王乃是大晋的忠臣,我们都是忠良之后,这李雄岂有不厚之礼!”
杨难敌叹了一口气道,
“如果真是如吾弟所言,这大成国,只是我们暂时的栖身之所,但是他们不会帮我们打匈奴人了,也罢,如今走投无路,只能遂弟之言了!”
于是杨难敌和杨坚头率领残兵南下,翻过祁山,来到了大成国,对李雄称臣,李雄见到二人也是十分高兴,任命杨难敌为武都太守,镇守武都,而刘胤得知杨难敌兄弟投奔了大成国,心中忌惮大成国的强盛,不得不放弃了追击杨难敌,只是占据了上邽和陈仓,并且派骑哨,查视北方游子远的动向。
话锋一转,或这虚除权渠,自从被游子远一把大火烧的魂飞魄散了之后,便于不远处整顿兵马,但是军中无粮,四周也寻不到村庄,兵士饿极,卡里木,贺兰坨坨和七八名上郡本地的将领均是力劝虚除权渠退兵,只有句渠知,力劝虚除权渠继续南下,卡里木大怒,拔刀而出,指着句渠知,道,
“!你究竟是什么人!为何蛊惑大王南下攻打匈奴人!自从你来到了上郡,大王便受到了你的蛊惑,我们便一再兵败,如今我们几近到了穷水尽的地步,如何还要继续南下!”
贺兰坨坨也拔出长刀,指着句渠知,怒道,
“你和我们本就不是一族,勉强成为了大王的侄子,但是休想瞒得过我们的眼睛,,你究竟是不是匈奴饶细作!”
句渠知也是大怒,道,
“我本就是胡人,仇池国君主杨茂搜,还有巴氐三大部落酋长徐库彭,长水八部羌人领袖尹车,都是我的生死兄弟,如今他们无故被匈奴人所杀,我恨不得吃匈奴饶肉,喝匈奴饶血,岂能是匈奴饶走狗!如今杨茂搜的两个儿子杨难敌和杨坚头,还有西凉大都督张茂,正在上邽苦苦等待大王的南下,只要大王南下与他们汇合,大军攻杀刘胤,为吾兄报仇血恨,我句渠知死不足惜!”
“够了!”
虚除权渠怒喝一声,突然站了起来,瞥眼看着拔刀而出的卡里木和贺兰坨坨,轻声道,
“你们这是要干什么!都是自己人,却要拔刀相对,是要起内讧吗!”
卡里木言道,
“大王,自从这个人来到上郡,谗言蒙蔽大王,我们便一再遭受连败,难道我们的失败,都是意,而没有自己的过失吗!”
贺兰坨坨继续言道,
“这游子远与我们抗衡的大军,估计有三四万,而句渠知刘胤一共才五万兵马,这样一算,刘胤岂不知只剩下了一两万人?句渠知还言,西凉大都督张茂拥兵五万,杨难敌也自在仇池国国内聚拢兵马,难道这些人都是酒囊饭袋之徒,五六万人,竟然打不过刘胤的一两万人!分明就是句渠知在诓骗我们!大王应当即可回军,不可再受到句渠知的蒙蔽!”
“住嘴!”
虚除权渠低声言道,言语里透露出不可拒绝的威严,卡里木和贺兰坨坨闭口不言,虚除权渠扭头看着句渠知,道,
“其实卡里木和贺兰坨坨的,也不无道理,你们休要再争议,放出骑哨,找到村庄,即可过来报我,我当思索几日,众人无需多言!”
胡人兵营里,有游子远的细作,句渠知和贺兰坨坨以及卡里木的争执,很快就被游子远得知,游子远眼睛一转,浮尘一甩,一条毒计,又是涌上心头!
当夜,句渠知在自己营中酣睡,只听“当”地一声,一支弓箭,带着密信,射在句渠知的营包之上,看守句渠知的兵士,没有把这封密信送给句渠知,而是送给了虚除权渠,虚除权渠打开密信一看,顿时怒不可遏,大呼道,
“来人!给我绑了句渠知来见本王!”
未知这封密信究竟写了些什么东西,各位看官稍慢,且听老生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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