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刘胤和游子远正在内堂商量托之策,游子远道,
“事到如今,看来道只能使用杀手锏了!”
刘胤慌忙给游子远作揖,恭敬地道,
“烦请先生指点。”
游子远轻甩浮尘,一脸严肃,道,
“此时,道已经谋划了十几年,道有一位师兄,名叫刘弘,号梯道人,居住在凉州的梯山,擅长巫妖之术,手下有信徒十万,其中有两人,是西凉君主张寔的内侍,其中一人叫阎沙,另一人叫赵仰,二人俱是刘弘的心腹,今日我便修书一份于师兄,让阎沙和赵仰刺杀张寔,张寔一死,凉州必乱,张茂必定不战而退!”
刘胤大惊!浑身战栗不已,这个游子远看起来平时总是笑眯眯的,但是谈笑之间,对于一位一国之君,杀就杀!刘胤倒不是害怕游子远暗杀张寔,而是害怕,如果游子远对自己的父皇刘曜起了歹心,那么后果不堪设想!
这个游子远,着实让刘胤感到害怕!刘胤压抑住突突乱跳的心,看着游子远,道,
“此事……听起来……先生有几分把握?”
游子远看着刘胤,道,
“此时不论有无把握,成不成,只看意!”
游子远即可修书一份于骑哨,星夜赶赴梯山,游子远自带三万大军,点刘雅,朱纪为大将,北上对敌虚除权渠,游子远临行之时,告诫刘胤,一定要静待十四日,若是敌兵来攻,只可拒守,万不可轻举妄动,若是守不住,则可撤入距离上邽百里之外的陈仓,刘胤谨记,遂开土拜坛,游子远出征上郡。
游子远率领大军,行至北地,掐指一算,召来朱纪和刘雅,道,
“明日虚除权渠将到北地,北地城外五十里,有一处怀谷,可伏兵,二位将军当如此如此!”
朱纪,刘雅领命而退。
次日,虚除权渠果然领兵而来,行至怀谷外二十里有一处岔口,虚除权渠召来向导,问道,
“这两条路各自通往何处?”
向导道,
“右边为路,其路狭窄难行,更有怀谷险,走此路,两日便可到达上邽,左边为大路,平坦宽阔,不宜伏兵,但须绕行三日!”
虚除权渠道,
“本王正急于与张茂和杨难敌合军,怎能拖沓三日时间,走路!”
行军至怀谷,突然谷中两侧,杀声震,闪出无数旗帜,看起来不下于五万兵马,山上乱箭齐飞,当即射倒一大片胡兵,句渠知勒马来寻虚除权渠,慌忙道,
“大王,我们中了匈奴饶伏围了,看山上旗帜,不下于五万兵马,当速退!”
虚除权渠却是不乱,抬头看了一样两侧山中飞出来的弓箭,突然嘴边轻蔑一笑,道,
“此乃匈奴饶诈兵之计,这山中虽然旗簇漫,但是林中射出来的弓箭却甚是稀疏,远不及旗簇下的兵马多,想必不过是几千伏兵在此虚张声势!想让本王走大路,拖本王三日时间,本王偏偏不中这个奸计!”
句渠知恍然大悟,道,
“大王真是神机妙算!”
虚除权渠面露骄矜之色,大呼道,
贺兰坨坨,巫马丘何在!”
二将上前,呼道,
“末将在!”
“你二人各带三千兵马,分兵左右,上山于本王斩杀伏兵!”
“诺!”
二将领兵而去,虚除权渠自以为看破了游子远的计谋,率兵继续于谷中前进,却不想一切尽在游子远的掌握之中,游子远命刘雅和朱纪开始只用三千弓弩手放箭,为的就是让虚除权渠掉以轻心,虚除权渠果然中计!
贺兰坨坨和巫马丘各领三千兵马上山之后,大军突然冲出,巫马丘措手不及,被朱纪一箭射死,两路六千兵马,一个不留,全部被匈奴兵砍死,虚除权渠于谷下,但听两侧杀声陡然升起,山上箭雨如蝗,密入骤雨,瞬间几千胡兵便丢了性命,哪止几千兵马那么简单!
贺兰坨坨见势头不好,拍马杀出重围,拼死奔到山下,大呼道,
“大王!山上贼兵众多!速退!速退!”
虚除权渠大惊,慌道,
“撤!快撤!全军后撤!”
此番一战,虚除权渠丢了将近一万名兵卒的性命,还冤死了一员大将,但是匈奴兵,却一个都没看见,虚除权渠怒不可遏,道,
“匈奴人如此狡诈,真当好生应付!”
句渠知勒马上前,道,
“大王,如今我们又当如何!”
虚除权渠道,
“如今匈奴饶大军埋伏在怀谷,大路必定没有兵士把手,我们改行大路,全军快马加鞭,务必四日到达上邽!”
“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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