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以朝廷指令,封你为八部右贤王,当在仇池国全境,聚集慷慨有志之士,组练兵马,特赦你军督令牌,兵数没有上限,你军一切事务,由你主持!”
“末将领命!”
杨难敌结果军牌,心中百感交集,杨难敌方退,张茂厉声道,
“句渠知何在!”
“末将在!”
“你乃是巴氐领袖,吾以朝廷之令,封你为秦王,特赐朝廷军牌,权限与难敌别无二致,你当去陇上,陇右,陇西和水,北地,安定之地,聚集巴氐,氐族,羌族,羯族慷慨之士,日夜操练,待到用时,便是一支奇兵!”
“末将领命!”
张茂低声言道,
“如今国难当前,众将当齐心协力,万众一心,驱除鞑虏,重塑国威!”
“齐心协力,万众一心,驱除鞑虏,重塑国威!……”
“齐心协力,万众一心,驱除鞑虏,重塑国威!……”
慷慨之言,直冲云霄!
杨难敌,杨坚头和句渠知出了上邽,按照张茂的命令,于各地招募有志之士,响应雷动,张茂则是为了给杨难敌和句渠知聚兵的时间,点封田齐和吴绍作为筑城将军,命令兵士坚守上邽不出,全军建设城墙防御,刘胤得知张茂大军前来,也自在想破敌之策,两方均是不敢擅动,如此僵持了一个月的时间,陈安坐不住了。
陈安性烈如火,又自恃武艺高强,他的结拜兄弟杨茂搜被杀,如今贼人就在眼前,却不能痛快厮杀一番,心中烦闷,多次向张茂请兵求战,张茂均是不允,陈安愤愤不平,寻到副都督韩璞,抱怨道,
“这个张茂,书读多了,一看就是老弱儒生,哪会治兵!”
韩璞却是笑道,
“这番,陈将军算是走了眼了!”
陈安脖子一横,道,
“所谓治兵,当以少奖重罚,如此立威,如今大都督重赏少罚,兵士心存侥幸,如此下去,军心必散!”
韩璞安抚陈安,道,
“陈将军莫急,现在时日不到,待到上战场厮杀之时,陈将军切莫手下留情!”
陈安瞥了韩璞一眼,径直走了,陈安在上邽除了要为杨茂搜报仇,还有一件事也是迫切想做的,那便是见一见晋王司马保。
想当年长安临城破之时,南阳王司马模把世子司马保交给了自己,自己杀出重围,来到了上邽,不想司马保成人之后,却亲信佞臣张次和杨春,司马保生性愚钝,嗜睡糊涂,竟然放纵张次和杨春刺杀陈安,陈安逼不得已,投奔了张寔,如今陈安重新回到上邽,时间,已经过去了整整十年!
陈安想去见司马保,遂与韩璞一同前往晋王府,不想却被侍卫挡在晋王府门外,称晋王谁都不见,陈安大怒,道,
“定是张次和杨春,囚禁了世子,我当去斩杀此二贼!”
罢,陈安额头上青筋暴起,眼露凶光,拔刀而出,犹如一头脱笼之恶虎一般,两名侍卫久闻陈安之威名,吓得慌忙跑了,陈安正要闯进去,不想韩璞拉住陈安,道,
“猛虎兄!不可造次,万事当以大都督为准,大都督执法向来不避私情,你若是如此,恐妄断了你的性命!”
陈安恨恨地把宝刀收回鞘中,与韩璞一同面前张茂,张茂此时正在与田齐,吴绍商讨城防一事,俱闻陈安之言,张茂皱着眉头,道,
“这事儿起来也是奇怪,我自来到上邽,从来未受到晋王的召见,此事必然有猫腻!”
韩璞跪拜道,
“如今城内好战气氛浓烈,”
韩璞完这句话,眼神撇了撇身边的陈安,陈安脑袋扭到一边,韩璞继续言道,
“如若这时候晋王能够出面,对于兵卒的士气,也是一种鼓舞!”
张茂应允,遂命田齐,吴绍,率领五百晋精兵,与陈安,韩璞一路,奔向晋王府,务必要把晋王司马保请出来。
话分两头,一个时辰前,陈安即将要闯进晋王府中却被韩璞拉住之时,张次和杨春就在府内的角落里躲着,生怕陈安看见自己,陈安被韩璞拉走,张次和杨春二人靠在一起,张次道,
“这上邽不是我们的久留之地,如若再呆下去,你我二人恐将身首异处!”
杨春乃是一宦官,遇事犹豫不定,慌道,
“此番,如之奈何!”
张次想了想,道,
“这里既然留不住我们了,我们莫不如投奔匈奴!”
杨春应允,跟在杨次后面,杨次先前走了两步,忽然转身,一脸的鬼魅,道,
“就这么空着手投奔匈奴人,恐怕被人看轻!”
杨春道,
“那又如何?”
张次阴沉着脸,眼露寒光,歪了歪头,府中正在内堂睡觉的司马保,杨春大惊,脸上尽是惊慌之色,道,
“莫不是要……”
张次拔出佩刀,一把推开杨春,用极其阴冷的语气,言道,
“无毒不丈夫,这蠢儿可是大晋的晋王,地位仅次于皇帝司马睿,这要是把他的首级献给了刘曜,我们便能享一辈子的荣华富贵,高官厚禄!”
杨春见自己依然是阻挡不住张次了,只能是随在他身后,进了内堂,然后转身,把内堂的门关好,未知这晋王司马保性命究竟如何,各位看官稍慢,且听老生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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