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王贡和杜曾联合反叛陶侃,并且在竟陵大败前来征讨自己的陶侃大军,陶侃本人,也被乱箭射中了面部,王贡大呼让杜曾斩杀陶侃,但是杜曾充耳不闻,任由陶侃被朱伺救走,王贡大怒,当即率领五千名兵马奔杀陶侃而来!
此时,陶侃的三万大军几近被杜曾斩杀殆尽,只留下了几百残兵,朱伺护着陶侃,左右奔杀不得出,叛军越来越多,朱伺力有不敌,不料此时左右一声炮响,左边郑攀,右边马俊各自领兵奔杀王贡,原是郑攀,马俊二人怕陶侃轻敌,败于贼手,各自率领五百卫兵前来保护陶侃!只听马俊大呼道,
“主公莫慌!马俊来也!”
五百卫兵尽是身强体壮之士,王贡五千兵马,竟然不得出,杜曾大怒,挥舞长刀大呼道,
“贼将可识得我杜曾乎!”
罢,杜曾一人独斗马俊郑攀两元大将,马俊,郑攀吃下五十合,不敌,杜曾一看看中郑攀大腿,顿时血涌如注,坠于马下,马俊拼死救出郑攀,跟随着朱伺逃命,朱伺乱军之中,护着陶侃,左右冲杀,慌不择路,无意之中,竟然逃到了沔ian三声,音同免水岸边,遥见沔水波浪汹涌,岸上空无一物,没有一条船能逃命,此刻叛军围困而来,王贡见朱伺,郑攀,马俊等人皆被围困于岸边,大喜道,
“诛杀陶侃者,重重有赏!”
贼兵汹涌而来,朱伺,马俊死战,俱是伤痕累累,血浸满甲,连战了几个时辰,二人气尽,以刀撑地,周围都是被其砍杀的贼兵!
朱伺长叹道,
“难道主公今日要命丧贼兵之手?”
话音刚落,但听“嗖嗖嗖”几声,贼兵尽数被乱箭射死,朱伺大喜回望,只见江中飘来十几只战船,刚才的箭矢,尽是于船中射出来的!为首一员大将,站在船头,大呼道,
“吾乃豫章太守周访,岸上兵士为何人!”
朱伺大吼道,
“荆州刺史陶侃在此,现已重伤,吾乃帐下明威将军朱伺,我们被敌人围攻,太守请速救!”
话周访字士达,年纪比陶侃一岁,二人都是心怀报国之人,周访的女儿还嫁给了陶侃的儿子陶瞻,可以二人即是莫逆之交,也是儿女亲家,周访听闻陶侃被困,大怒,命兵士全力发船,往岸边靠拢!
周访的兵士杀奔上岸,龙骑校尉李达乃是周访帐下第一猛将,手持两把钢刀,左右砍杀,犹如无人之境,大呼道,
“朱伺,快扶刺史上船避祸!”
朱伺扶着陶侃,马俊扶着郑攀,四人两条船之中,杜曾见周访来援,挥舞长刀奔马而来,见阵中李达勇猛,遂即大呼道,
“贼兵见我杜曾,必死死路一条!”
罢,杜曾绰起长刀,攻杀李达,只一合,便斩下李达头颅!周访兵士尽皆大惊,不想贼兵之中还有如此厉害的人物,一个个尽皆败走,狼狈逃窜,王贡指着陶侃的船,大呼道,
“其他人休要理会,诛杀陶侃!”
周访大惊,大呼道,
“快!开船!开船!”
两名贼兵冲进陶侃的船上,朱伺手持长刀,一刀一个尽皆捅死,王贡命名士于岸上放箭,朱伺挥舞长刀,护着陶侃,身中五箭,血流满甲,仍是不退!
周访救了陶侃,将其接回武昌,陶侃面中一箭,却是未山要害,修养四五日,便可下床,陶侃向朝廷请罪,司马睿并没有怪罪陶侃,而是重新调拨了三万兵马驻守武昌,陶侃又自行招募两万江东兵士,组成一支五万大军,命郑攀率领一万兵马驻守沌阳,朱伺亦率领一万兵马驻守沔口,自己亲率三万兵马坐镇武昌。
话杜曾自击败了陶侃之后,内心十分惶恐,道,
“我们一开始只想立攻升官,不想却做了叛贼,惹得陶侃前来征讨,如今陶侃虽然兵败,但是必然不会善罢甘休,朝廷也会派大匹人马前来征讨我们,我们定然是抵挡不住,如之奈何?”
王贡想了想,道,
“大将军莫慌,自古以来,便是成王败寇,如今朝廷容不下我们,不如我们投奔杜弢,两面夹攻陶侃,必然可胜!”
杜曾却是道,
“这陶侃虽然被我击败,但是其原因,是陶侃过于轻敌,如果陶侃真的举大兵来征讨我们,恐怕我们即便是联合杜弢,也不是陶侃的对手!”
王贡抿了抿嘴唇,然后看着杜曾,道,
“陶侃的部下,有一名平东校尉叫张奕,此人与我乃是同乡,素来交好,不如我修书一份,劝张奕反叛陶侃,追随我们,介时我们于外,张奕于内,陶侃必然兵败!”
事到如今,杜曾也只能听从王贡的话了,王贡回去之后,自修书一份遣人悄悄送与张奕,不几日,张奕回信,俱言愿意跟随王贡,反叛陶侃!随后王贡又修书一份,送与杜弢,约定日期意欲与杜弢南北夹攻陶侃!
此时,武昌城下,平东校尉张奕守在这里,看样子十分焦急,来回徘徊,喃喃道,
“日子差不多了,也该到了!怎到现在还是不来?”
话音刚落,只见一道骑哨飞奔而来,张奕立马拦下骑哨,道,
“何人!”
那哨兵却也是认识张奕,道,
“急报!沔口,沌阳告急!”
张奕道,
“大将军现在正在静养,不宜外人打扰,且把军报给我,我去交给大将军!”
哨兵把军报交给了张奕,张奕看着哨兵,笑道,
“连日奔波辛苦,我安排人你去休息一下吧!”
张奕派三无名心腹挟持哨兵,于一暗处秘密杀死,然后把军报撕碎,前去寻陶侃,只言沌阳,沔口大捷,让陶侃不用担心,陶侃也是深信不疑。
少顷,哨骑来报,杜弢率领五万大军,卷土重来,进攻江陵,陶侃患病不能亲自前去,又以为沔口,沌阳安然无恙,便命周访率领武昌两万兵马前去讨贼,张奕心中暗喜,道,
“此番,陶侃必死!”
遂张奕与王贡暗通书信,俱言武昌守兵不足,让杜曾和王贡来攻武昌,王贡和杜曾收到密信,两路大军齐齐南下,火速望武昌而来!
等到朱伺和郑攀败逃回武昌之时,王贡和杜曾的大军已经几乎杀到了武昌城下,涛看到大惊失色,接见朱伺和郑攀,道,
“汝等不是言沔口,沌阳无虞,怎会败逃于此!”
朱伺和郑攀二人不解,叩拜道,
“大将军,数日之前,我二人便向武昌发来乞援书信,不知为何大将军一直没有回复我们!”
陶侃大惊失色道,
“吾并未收到什么书信?”
朱伺和郑攀二人面面相觑,陶侃思索良久,突然一拍脑袋,大呼道,
“不好!出事了!快把平东校尉张奕给本将军找过来!”
此时,张奕早已经奔逃到了杜弢的大营,陶侃后悔,也来不及了!
话杜曾和王贡的军队,很快就杀到了武昌城下,并且将武昌城围得水泄不通,王贡昔日是陶侃的部下,知道武昌城,易守难攻,所以杜曾和王贡切断了武昌的粮道,水源,王贡守北门,杜曾守南门,意图困死陶侃,陶侃几次组织冲锋,都没有冲出去,陶侃对此深为忧虑!
如此已经过了十日,武昌城内弹尽粮绝,支撑不了几日了,此时周访率领大军攻伐杜弢,也不知道胜负如何,朱伺,郑攀,马俊跪拜在陶侃脚下,道,
“大将军,如今我们已经走到了绝路,请大将军下令,让我们率领一支兵马,杀出城去!战死沙场,马革裹尸,强于被困死在城中!”
陶侃把朱伺,郑攀和马俊一一扶起,长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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