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贾疋中了赵染的诈败之计,马蹄深陷泥泞之地,赵染正准备射杀贾疋,忽见后方尘土大起,一队人马呼啸而来,战旗上书两个大字“北宫”!赵染失言道,
“莫不是北宫纯来了!”
正当时,平地里一声炸雷一般的声响传了过来,
“贼子休走!西凉北宫纯来也!”
赵染之前一直在关中,北宫纯的威名,赵染如雷挂耳,听闻北宫纯亲自来了,赵染吓得魂不附体,面皮骤变,顾不得贾疋,把弓箭都丢在马下,紧攥着马缰,一路狼狈逃窜而去!
原来北宫纯得知汉朝来攻打长安,遂将吴王司马晏等众人安顿在蓝田,自己率领五千西凉兵马,来救下邽,卢志心怀报国之恩,与北宫纯一同来到了下邽。
北宫纯救了贾疋,一行人回到下邽,开账,贾疋奉北宫纯于上座,北宫纯坚辞不受,贾疋坐镇上座,右手一边,坐着北宫纯,卢志,张斐,郭敷,左手一边,坐着贾疋手下的四员大将,李璠,冉康,公羊昭,贺兰图,贾疋对北宫纯的救命之恩甚是感谢,其言暂不细述。
贾疋看着北宫纯,道,
“刘曜与刘雅合兵一处,大军共达五万,而下邽,却只有我这一万守军,恐怕难以久持,不知道大将军有何良策?”
北宫纯起身,昂然道,
“莫是五万,就算是刘曜十万大军围攻洛阳,我北宫纯又有何惧!刘曜胆敢来攻,我北宫纯定让刘曜有来无回!”
贾疋言道,
“大将军二保洛阳,其威名镇硕华夏,只是刘曜帐下有一人,名叫赵染,此人颇为狡诈,大将军不得不防!”
北宫纯扭头看着贾疋,道,
“赵染是何人?”
贾疋道,
“想起来,这赵染乃是永昌亭侯赵云子孙,名门之后,但是一直得不到南阳王的重用,因此投敌汉朝,此人久居关中,对于地形十分熟稔,而且其性阴险,心思狡诈,今日若不是大将军及时赶来,怕是我已经中了赵染奸计,以身殉国了!”
北宫纯默然不语,贾疋突然扭头,看着北宫纯的下座,此人身着素色布衣,其面容贾疋十分熟悉,却又想不起来姓名,连忙走过去,端详着此人,拱手作揖道,
“先生好生熟悉,贵问先生姓名!”
此人站起来,对着贾疋作揖道,
“下官卢志,字子道,原事从成都王司马颖,后被贬为庶人,洛阳城破,下官护送吴王司马晏从洛阳逃了出来,由此随北宫大将军于此处!”
贾疋面容大喜,慌忙拉着卢志的手,道,
“莫不是成都王帐下的第一谋士卢志,卢子道乎!”
卢志谦道,
“成都王帐下谋士遍布,我只是一名不出名的臣。”
贾疋道,
“先生不必自谦,十年之前,末将曾经到邺城拜见过成都王,有幸与先生见过一面,先生之谋断,令末将甚为折服!如今下邽有北宫大将军和子道一同在此,刘曜那奸贼必然进不了下邽一步!”
几人各自寒暄,贾疋拉着卢志的手道,
“先生,破敌可有良策?”
卢志道,
“大将军可有地图?”
贾疋马上命人摆上案几,铺上地图,卢志端详这地图好一阵,面色沉重,不言一发,似在沉思,众人皆敬卢志,不敢乱言,许久,忽而卢志一拍桌子,道,
“助我也!刘曜必败!”
贾疋见卢志之态,大喜,道,
“先生有何妙计!”
卢志胸有成竹,道,
“今日,我就给刘曜来一招水火并济!”
众人不解其意,卢志指着地图,道,
“下邽城外,可供驻兵的地方,一共有三处,刘曜现在驻扎的地方叫龟背,此处空旷,不宜伏兵,二位将军可遣兵每夜由东南西北四个防线劫寨,让刘曜鸡犬不宁!之后,他必然会携兵进入第二处伏兵之所,便是此处!”
卢志指着地图上的一个叫茂林的地方,还未开口,李璠不解道,
“先生怎么能认定刘曜必然会屯兵于此处?”
卢志道,
“山林之中,不利马战,难以劫寨,刘曜必定会移师于此处,大将军当于此处地下埋于硫磺,待刘曜驻兵于此,当即用火箭射之,酷热气,草木干燥,引之必燃!二位将军可趁机引兵截杀!”
贾疋道,
“先生高妙,再然后呢?”
卢志又指着下邽城外三十里的洼口,道,
“之后,刘曜必定会携带残兵驻扎于此处,此处距离黄河不远,被火攻之后,匈奴兵必然魂飞魄散,口渴难忍,身带灼伤,此处有一拦坝,当年黄河泛滥,被当地人修筑拦住了黄河,大将军当遣人驻兵于此,待刘曜驻兵洼口,即可掘开拦坝,洼口地势低浅,坝口一开,必然泛滥,如此两攻,刘曜如还不死,真当是不佑我大晋!”
李璠,冉康,公羊昭等人不禁赞叹道,
“先生真乃是神人!”
不料,贾疋却是抿着嘴唇,犹豫道,
“先生有所不知,这赵染久居关中,对于当地的地形,十分熟稔,相比他会知道此处乃是黄河坝口,定会派人前来夺坝,贼兵众多,恐难以守住!”
卢志哈哈一笑,对贾疋低声附耳,道,
“将军不必苦恼,依吾计,如此如此便可!”
贾疋面色大喜,拉着卢志的手,道,
“先生,吾观诸葛孔明,远不及先生也!”
话赵染狼狈地逃窜回大寨,见到刘曜,俱言北宫纯已来,刘曜大惊,道,
“北宫纯此人勇猛异常,非万人之敌,此人来到下邽,下邽难取也!”
刘曜身前左右卫将华荣,高干俱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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