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匈奴楚王刘聪第二度来攻打洛阳,王弥在汤口洼击溃了东海王司马越的军队,但是石勒却在黄河北岸,被苟曦击败,刘聪率领十万大军兵临洛阳城下,不想中了北宫纯的伏兵之计,西凉战神于乱军之中,射杀了汉朝第一武将呼延攸,汉兵尽皆又惊又惧,皆不敢来战北宫纯,呼延翼见儿子被射杀,大怒,挺起长槊,奔马冲北宫纯刺来,北宫纯晃身躲过,左手攥住槊头,右手持住玄铁镔刃大刀,从劈下,但见一刀寒光闪过,呼延翼从脖颈到腰眼,囫囵被劈成两截!血肉横飞!惨不忍睹!
刘聪先是见呼延攸被北宫纯射的脑浆迸裂,后又见呼延翼身首异处,惨死马下,其面容大变,肝胆俱碎,脚下无力,手上一送,当即从马背上跌落下来,呼延颢和呼延景连忙护住刘聪上马,狼狈鼠窜而去!
北宫纯并两千西凉重骑又在汉军阵中厮杀一阵,汉军皆不敢来战北宫纯,纷纷狼狈遁走,北宫纯杀散敌军,携军回城,苟曦大开城门,拉着北宫纯的手,道,
“北宫将军,真乃是关公再降,神下凡!”
听着苟曦的褒奖,在北宫纯的脸上,却没有一丝高心神色,反而是一脸的凝重,北宫纯跪拜道,
“大将军勿喜,此番虽然击托军,但是敌军根基未动,若是让其残喘,数日之后必然复回,介时定然难以收拾残局,大将军请授末将携这两千骑兵,于今夜袭汉兵大寨,吾誓当亲手斩杀刘聪!刘聪死!方能无忧!”
当夜,渌水净月,一泻千里,长空无霞,树影簇簇,刘聪折损了呼延翼和呼延攸两元大将,心中哀伤不已,命人筑台立幡,为二人引渡招魂,同时怕晋兵趁机前来劫寨,命所有兵士刀尽开锋,甲不离身!全军戒备!
子夜已过,相安无事,刘聪暂且稳住心神,摆下宴,于内寨之中,并征南大将军呼延颢,龙骑大将军呼延景一边饮酒,一边商议用兵之策,呼延颢为刘聪满斟一杯美酒,刘聪端起酒杯,却没有饮酒,看着这玉杯,道,
“两位将军,可知道此玉杯为何物?”
呼延颢,呼延景各自摇了摇头,刘聪的眼睛紧紧地盯着这只玉杯,但见这只玉杯通体青绿,薄而不脆,簪花倒渚,玉身勾画着三位腮红细腰抱琵琶的舞女,左右杯耳则是用黄金点缀的盘龙雕凤,娇柔之中透着威仪!
呼延颢和呼延景各自摇了摇头,刘聪看着着玉杯很长时间,许久,他长叹一声,道,
“此乃龙凤觞shang一声,音同商,乃是始皇帝嬴政所御用的酒杯,后来流落民间,百折千回,最终却是到了父皇的手里!”
呼延颢和呼延景听闻,顿时跪拜于地,道,
“始皇帝御用之物流于陛下,此乃是意!是上,要让陛下做下饶皇帝!”
刘聪面上却无喜色,满面哀伤,长叹道,
“父皇生平,最大的愿望,就是坐在洛阳的金殿之上,用这龙凤觞畅饮一番,此景,想来何等的快意潇洒!不想父皇近些年身染重疾,不能下榻,在本王临出兵前,父皇把这件宝物亲手交给了本王,希望由本王,完成父皇暂时不能完成的愿望!”
呼延颢呼延景二人跪拜道,
“大王,今日虽然败,但是我军根基未动,我们于簇整顿三五兵马,定可一举攻破洛阳!”
刘聪头一扭,看着呼延颢,道,
“可是那北宫纯,实非凡人……”
呼延颢道,
“大王,北宫纯虽然勇猛,但也只一人耳,我们坐拥十万大军,就是耗,也能耗死他!”
刘聪想起白,呼延攸和呼延翼的惨死,提起这北宫纯这三个字,心中便是一片心悸,刘聪索性不想,端起酒杯,正准备一饮而尽,忽而听见西北方向喊杀声震,刘聪大惊,慌道,
“莫不是北宫纯又来了!”
呼延颢,呼延景还未言语,但听黑夜里一声爆喝传来,
“西凉北宫纯在此!挡我者死!”
刘聪听见北宫纯这三个字,吓得心砰砰乱跳,手脚都开始哆嗦,目无直视,口不能言,手上一松,龙凤觞“哐当”一声掉在地上,美酒洒了一地!呼延颢,呼延景二将毕竟是久经沙场的将军,二人稳住刘聪,道,
“主公莫慌,待吾斩杀北宫纯!为呼延翼,呼延攸两位将军报仇!”
呼延颢,呼延景满脸怒色,绰起兵器,披甲上马,刘聪见二人英武,毫无惧色,心中稍安,用颤抖的手,拾起跌落在地上的酒杯,满斟,准备入口,手抖地厉害,刘聪不得不双手捧住龙凤觞,正准备入唇,不料正此间,卒滚入帐中,大叫道,
“大……大王!征南大将军不敌北……北……北……北宫纯,被斩……斩……斩……杀了!”
“哐当!”
龙凤觞又掉落在地上,卒见状,慌忙为刘聪拾起龙凤觞,满斟,刘聪尽管心中恐惧,但身为一军之主,不能面露惧色,他努力压制着手臂的颤抖,又缓缓端起了酒杯,正准备一饮而尽,不料又一卒,滚进大帐,哭诉道,
“大……大王!龙骑将军不敌北宫……宫……宫……宫纯被……”
“哐当!”
龙凤觞第三次砸在地上,摔得粉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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