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59章 河间王南柯一梦 苟将军泪斩亲侄(1 / 2)地沟老叔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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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这曾经位极人臣的河间王司马颙,兵败长安之后,为保命,仓皇逃进太白山,身边只有房阳等心腹三五人,此时的司马颙,极其落魄,生活艰难,无水,便饮山涧溪水,无宿,便收集落叶为床,无食,便去山间野果果腹,房阳等人都不是武将,无法寻获野味,司马颙一连半个月,没有吃到肉,精神几近崩溃。

房阳心中仕主,暗暗下山混入太白山下的周至县,想要为司马颙寻些肉,不想被兵士抓住,被送到了长安郡守梁臣处,梁臣将此情况飞报于洛阳的司马越,司马越送来密诏,着封司马颙为司徒,入洛阳复命,梁臣给房阳和司马颙准备了酒食,并且放房阳回山,房阳拿着封贴献于司马颙,司马颙手握封贴,喜极而泣,此时的司马颙真的是走投无路了,从娇生惯养的司马颙,再多在山中呆上半个月,非死在山中不可!

司马颙决定跟司马越和解,而且看起来司马越封自己为司徒,僻自己入朝辅政,也有这个诚意,但是只可惜,一切都只是司马越的阴谋而已。

从山中出来的司马颙筚路蓝缕,破衣烂衫,身上散发着阵阵酸臭,梁臣给司马颙沐浴更衣,然后摆下了宴席为司马颙接风,一切看起来都顺理成章,司马颙完全没有防备,酒足饭饱之后,进了梁臣为自己准备的车驾,准备去洛阳应诏,不料,就在车上,梁臣把司马颙连同他三个儿子,活活掐死,司马颙为人狭隘,性情反复,贪利忘义,见风使舵,有此下场,也算是罪有应得。

东海王司马越得权之事暂且不提,话成都王司马颖的部将公孙藩在清河招兵买马之后,进攻邺城,石勒亲手杀死了司马腾,司马模逃到了朝歌,此时,公孙藩得知司马颖已死,大哭不已,下令全城兵士为司马颖披麻戴孝,并设坛为司马颖引渡招魂。

东海王司马越即可命点苟曦为大将军,率兵一万,北伐公孙藩,苟曦率领大军于洛阳北上,急行三日,渡过黄河,于黄河北岸扎下大寨,此前,苟曦已经派细作前去打探,细作回报,叛贼公孙藩已经把高密王司马模围困在朝歌,司马模只有数千兵士,而公孙藩则有万余人,情况十分危急,苟曦连忙召来部将何伦,李恢,王赞,温几ji一声,音同机,王法并谋士邵续前来商议。

苟曦此人出生低微,故而颇为看中礼法制度,作风果敢,治兵严谨且爱兵如子,在军中拥有很高的威望,苟曦对众人作揖道,

“如今朝歌被围,危在旦夕,众人可有破解之法?”

王法出阵,道,

“公孙藩只有万余贼兵,乃是于清河收拢的乌合之众,我军都是朝廷的精锐之师,奉子的号令前来剿灭叛贼,贼兵已闻风丧胆,何不一鼓作气,击败叛贼!”

王法乃是苟曦阵下数一数二的武将,生的是粗髯浓眉,颇有狼虎之气,邵续却是笑道,

“王将军作战勇猛有余,谋略还是稍稍欠缺了一些,我军从洛阳劳苦而来,而公孙藩等贼兵却是以逸待劳,如果我们贸然前去,岂不是正中贼兵下怀?”

苟曦看着邵续,道,

“嗣祖之意,与我不谋而合,但不知嗣祖可有破敌之策?”

邵续对苟曦拱手作揖道,

“破敌之事,颇为容易,下官只需略施计,万余名贼兵覆灭,不在话下,只是……”

苟曦听闻邵续的话,心中大喜,走近邵续,道,

“嗣祖有话快快来,不要吊我们胃口。”

邵续道,

“兵家之道,乃是擒贼先擒王,只要贼帅不死,必有死灰复燃的一,我们应该想办法杀死公孙藩,则贼兵不聚而散!”

王法道,

“嗣祖,你有计,速速来,吾就不喜欢你们这帮酸文人,话也是吞吞吐吐的!”

苟曦和邵续哈哈大,邵续道,

“贼兵攻破邺城,杀死了东燕王司马腾,贼兵气焰一时无二,我们当祭出一招骄兵之计,必能败敌!只需如此如此便可!”

听完邵续的计谋,苟曦道,

“嗣祖真当有旷世奇才!”

几人商议完毕,不料外面却是想起了兵士聒噪的声音,苟曦一向治军严谨,寻得声音,走了出来,只见两名兵士竟然在军阵中殴斗,一名身材健硕的军士把另一名军士按在地上痛打,四周围满了看热闹的兵士,何伦眼见是自己麾下的军士,大怒,爆喝道,

“住手!休得放肆!”

殴斗的兵士见是荀藩来了,慌忙跪拜在地,方才打人那名兵士却不跪,嬉皮笑脸地走近站在何伦身后的苟曦,道,

“叔儿,您来的正好,给你侄儿评评理!”

原来,打人这名兵士,是苟曦的亲侄子,名叫苟方,苟曦转过脸,却是一脸的冰霜,怒道,

“放肆!军中无叔侄,只有将军和兵士!给我跪下!”

苟方见苟曦动了气,心中顿时慌乱,忙与那名被打的军士跪在一起,何伦怒道,

“汝二人因何殴斗!”

挨打的兵士捂着脸,一脸的惊恐,方才苟方的话他全听清楚了,这军中的大将军苟曦,竟然是苟方的亲叔叔,这下自己真是自找苦吃,兵士颤抖地道,

“这苟方欠的两株大钱,今早晨的于苟方讨要,苟方非但不给,还把的痛打一顿……大人……这钱的不要了……不要了……”

何伦扭头看着苟方,道,

“汝因何欠他钱!”

苟方道,

“三日前他与的赌钱,的的确是输了他两株大钱,这混蛋跟的讨要,一寸不离地跟在的屁股后面,的实在是心烦不过,就……”

“什么!”

苟曦大怒,站了出来,用手指着面前跪着的两名兵士,暴怒道,

“汝等竟然于军中赌钱!”

苟方见苟曦是动了真气,慌忙脸趴在地上,也不敢看苟曦,苟曦看着苟方,满眼尽是错杂的神情,沉吟片刻,怒喝道,

“军吏何在!”

少顷军吏上前,道,

“人在。”

苟曦怒道,

“军中赌钱,滋事斗殴,当是何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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