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次要说当日赌约之事,这件事可是由我那位‘黎仲康师弟’亲自提出的,为此他还亲自请了定远县令陈大人呢,有陈大人做公正,想来没有人敢抵赖的,你说对吧,‘黎师弟’?”
话音落下,肖初再次得意一笑,老子以前在八所高校的辩论会上都没有输过,还能怕你这个小学毕业生?
而黎仲康在听到肖初此言的时候,不由的再次狠狠瞪了肖初一眼,这家伙当真是可恶,没想到竟然将这件事情在众人面前给点破出来,每次都故意将“师弟”二字说的很重,明显是在戏耍自己,这可恶的肖初是诚心的?
黎仲康越想越气,憎恨的盯着肖初,似是要将肖初给吃掉一般。
靳项城闻肖初此话,面色当即一变,肖初之言意味分明,他这是在拐着弯的骂自己两人是目无礼法的禽兽呀。若是被强于自己的人给骂了也就算了,没想到竟然被肖初这小小孩童给嘲讽一番。这口气叫人如何咽的下?
“黄口孺子,安敢出此狂言?看来当真是没有家教的泥腿子啊!”靳项城怒目圆睁,没想到眼前竖子竟然出言如此犀利,心中不爽,当即开口朝着肖初恶狠狠道。
肖初也不发怒,只是淡淡的望着靳项城,饶有兴致。不就是两个喷子嘛,对付喷子,老子办法最多了,真当我怕了你了?
“这位兄台,在场之人都是饱读诗书的高雅之士,没想到你竟然会在诸位才子面前说出如此污言秽语,像‘泥腿子’这等粗鄙之言,您竟然说的出口,想来我们两个到底是谁不守礼法,一目了然了吧?莫非这位兄台平时在家里面也是满口秽语?这真是令我不敢想象呀!哎,不敢想象。”肖初言辞犀利,声音清脆,不慌不忙,在说完话的时候还象征性的遮了遮面,那动作的意思就像在说,哎,你这等粗鄙之人可不要与我说话,最好距离我远一点。
隔间才子在听到肖初说到在场众人都是高雅之士的时候,不由的面露满意之色,又听肖初将靳项城话中破绽点出,随即再次看向靳项城的目光便开始充满鄙夷之色。这靳项城今天言行确实有些欠妥呀!当真没想到,他竟然能够在众多才子面前出此粗鄙之言,当真是辱没了斯文。
而靳项城察觉到场中众人的面色变化以及向自己投过来的鄙夷目光时,不由的脊背一凉,与这小家伙斗嘴,却不想逐渐落入到下风,这小东西,着实可恨。
靳项城有些憋闷,眼神间流露出一抹慌张之色,随后便道,“图逞口舌之利!我不屑与你这等欺世盗名之辈辩论。你可敢比试一番?”
听得此话,肖初忍不住白了那靳项城一眼,白痴。
三句话不离比试,这靳项城对于这件事这么执着吗?他这么自信?傻子才与你比试呢,反正对付喷子,肖初是不会害怕的,他们除了能喷一点,其他的,一无是处。
肖初淡淡一叹,随后又道,“这位兄台,我看我们还是不要比试了,我认输,你看怎么样?”
“胆小如鼠之徒,不敢比试就算了,就知道你父子两人皆是欺世盗名之辈,也罢,只要你们两人当众承认是欺世盗名,此事便算是了结了。”
靳项城见到肖初怂了下来,面色颇为得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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