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子君道,“实不相瞒,萧某此行要去极远的地方,那个地方就是东极岛。途经恶龙岛海域时,刚好与这些强盗遭遇。公子也知道,海盗就是以打劫为生,但凡从附近海域经过的商旅他们都要打劫一番。其实这条船也没有什么贵重的财物,若是一般海盗,或许搜刮了钱财,他们便会撤离。可是恶龙岛的海盗却是恶名昭著。他们通常都是抢劫杀人,从不留活口。虽然他们实力强大,我们明知道不是对手,但也不能束手待毙,所以才拼死抵挡。想不到,今天肖某这一船人福大命大,遇见了公子这位贵人,才使我们惨遭罹难。公子请到船一叙,容萧某答谢一番。”
“萧公子不必客气,敢问你们此去东极岛可有什么重要事情?据在下所知,沿途海域并不太平,海盗匪绝不只恶龙岛一家。”林晨微微摇头道。
去东极岛干什么,本来是人家的私事,一般情况下,是不适宜多问的。
但林晨隐隐觉得他们去东极岛似乎应该与自己有关,所以他也就如此直接地询问。
萧子君对此却不以为意,而且林晨后半句也给了说明,是担心他们再遇海盗,虽然林晨显得太过热心了,但毕竟是救命恩人。况且,恶龙岛的海盗还在船,林晨的态度并没有完全明确下来。
因而,他没有任何迟疑地回道,“说起来,东极岛地处偏僻,咱们中土大陆之人本部应该与那里发生什么关系。但是在下的一个胞弟失散在东极岛,我们此行就是去寻访胞弟而去。”
林晨闻言,心里已经确定了十之七八,对方要寻找的可能就是自己。
但为了能够完全确定,他又继续问道,“在下在东极岛有很多熟人,不知道令弟是什么时候失散的,在哪里失散的?如果消息足够详细,或许很快就能帮你找到。”
萧子君道,“这已经是很久远的事情了,说起来有二十多年了。当年家父和家母被人追杀到了东极岛,刚好胞弟在那里出生,因为仇家太过厉害。家父和家母迫不得已把胞弟藏在一处隐蔽的地方,否则一家三口都将被仇家杀死。家母曾说过,当年把胞弟藏到了东极岛大炎国的葬神山。”
林晨此时已经完全确定,他们要找的人就是自己。以此来算,面前这位白衣男子萧子君就是自己的哥哥。
不过他并没有着急相认,而是继续问道,“既然相隔如此之久,怎么到现在才去寻找?”
萧子君道,“家父和家母曾到东极岛找寻过几年,只是到了当时藏胞弟的地方,却是没有找到任何线索。在东极岛的三国区域内,家父和家母居留了几年,但始终没有得到任何信息。”
说道这里,萧子君神色有些黯然,“莽莽葬神山,里面野兽不计其数。家父和家母多希望能有人恰巧碰到收养,哪怕是农夫农妇也好,只要活着就好。萧家对这个弟弟亏欠良多,始终没有找到,家父和家母已经不抱有任何希望了。觉得应该胞弟已经夭折,再如何寻找也无济于事。但事情过了这么多年,这件事情始终是家父和家母的一个心结,他们这次让在下再赴东极岛,看看能不能得到一些消息。”
林晨点点头,沉吟道,“要说过了二十多年才来寻找,即使当面见到也不一定能认出来。不知道你们想用什么方法找你的胞弟吗?你胞弟身有胎记?或者有什么特殊的地方?”
萧子君道,“胞弟刚刚出生不久就失散了,哪有什么特殊的地方,只是当时家父家母藏胞弟的时候,在襁褓里留下了一个本门的令牌。数次寻找胞弟,就是以这枚令牌为凭证。可是如此一个信物,想要找到也实在是太难。也有可能在哪个不知道实情的人手里。否则,家父家母也不会再派在下去找。”
林晨点点头,手势一动,从系统空间里再次取出了那枚宽剑令牌,握在手中。送到萧子君面前,手掌逐渐打开,露出了里面的令牌,问道,“你看,可是这枚令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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