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捧着奏报,仲卿呆愣了片刻,然后不住地给皇磕头,直磕得额头渗出血迹来,口中不住地说道,“微臣有罪,微臣有罪,眼下当务之急是如何退大晋兵马,还请皇给仲涛一次立功赎罪的机会。”
皇帝脸色越发阴沉,声音冰冷地说道,“如果是别的错误,朕自然不会赶尽杀绝,不过仲涛无辜招惹大晋,公然劫掠,而后不战而退,机会已经被他自己浪费了。仲涛只有死路一条,至于仲卿你吗?着立即革职入狱,听候发落。”
“圣开恩,圣开恩啊!”仲卿连声磕头求饶。
皇瞪着仲卿,脸色越发难看。
有殿前武士过来,摘去仲卿的乌纱,随后把他架出了大殿押入天牢。
“众卿家,北疆告急,仲涛胡作非为,惹恼了大晋,大晋出兵一百万,半月前已连下本朝十二座城池,各位可有何良策?”皇稍稍平复了一下怒气,开口问道。
此时大殿还跪着一群弹劾林晨的大臣,他们彼此看了看,默默地站起身,退回到队列之中,一个个跟个哑巴一样谁也没有说话。
大殿陷入了沉默之中,半晌依然没有人说话。
皇大怒道,“刚才不是还喋喋不休吗?怎么现在都不说话了?是不是你们想用这种方式告诉朕,你们都束手无策了?”
右相仲卿被下狱,朝堂最高的官员是左相纪恩,大家此时把目光都投向了左相。
感受到诸多目光的注视,纪恩迈步走出了队列,对躬身道,“启奏圣,当务之急是重新选派元帅,调集兵马,筹备粮草,开赴北疆,收复失地。”
皇点点头,“这个自然,不过派谁为帅,左相可有合适的人选?”
纪恩看了看镇北王向无筹,对皇说道,“圣,此前镇北王一直镇守北疆,边关平安无事,向元帅在军中威望极大,用兵如神,可请镇北王重新挂帅印,为朝廷征战北疆。”
皇也看向了向无筹,问道,“向爱卿,你意下如何?”
向无筹出列奏道,“圣有所命,臣誓死出战。只是大晋有军百万,若收复失地,需要雄兵一百五十万,须得粮草充足,至于何时能收复失地,只能视战机而定。”
“一百五十万?”
皇微微皱眉,问兵部尚书霍延光,“霍爱卿,调集一百五十万人马需要多长时间?”
霍延光奏道,“回圣,现在军中兵马分布在各城,距离北疆颇为遥远,北方有军三十万,其余各城人马聚齐需要至少半年的时间。”
皇也知道霍延光所说的确是实情,他并没有感到惊讶,转而问户部尚书孙瑾,“孙爱卿,筹集一百五十万兵马半年的粮草需要多少时间?”
从队列里走出一名五十多岁的官员,他施礼道,“回圣,筹集粮草至少四个月时间,若粮草运抵北疆需要三个月的时间。”
“调兵需要六个月,粮草运抵北疆需要七个月,那就是说在这七个月里,朕的北疆就任由大晋为所欲为,大炎举国束手无策了?”皇声音冰冷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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