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咱俩还真是一对同命鸳鸯,不过,押二十万两银子赌你的命,还真是大手笔,我喜欢的男人身价果然不凡,要知道大炎国通缉的朝廷要犯最多才五万两。你什么时候和我说说你的故事,我也准备好酒。我还真好奇,你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玄霓裳看着林晨调侃起来。
林晨嘿嘿笑道,“这你就不懂了,赌坊也许是为了增加知名度在炒作,他们自己当托的,吸引别人参赌,实际上押没押,鬼才知道。不过,跟着我,你得做好吃苦的准备啊……”
“才不怕呢,和你在一起,吃一辈子苦,我也是甜的。”玄霓裳抿着嘴含笑回应,这一笑娇羞半隐,有如桃蕾初绽。
林晨对玄霓裳回以一笑,相偕向楼下走去。
楼下果然没有发现掌柜的行踪,只有脸颊红肿的伙计小心地陪着笑脸。
“两位爷,小的备了一桌酒席,替掌柜的赔罪,二位爷用了再走吧!”
这话说得好似自然,但眼神闪烁间,林晨还是看出了异样。他冷冷地盯着伙计,突然问道,“你们掌柜的去了哪里?是不是到楼西城报信了?”
“没有……没有……掌柜的怎么敢呢!”
伙计回答得很快,但一闪而逝的慌乱却没逃过林晨的眼睛。
“哼,想拿酒席拖住我还是想酒里下毒,总不会砸了你的天字一号房,你还感恩戴德吧?”
林晨冷哼一声,没有丝毫停留,在伙计惊恐的目光中径直出了贵宾楼。
到了楼外,林晨四下里扫了一眼,走向离客栈大门不远处的一个煎饼摊。
此时已经日上三竿,摊前已没有了顾客,只有一个老者和一个模样普通的村姑在不停向过往行人吆喝生意。
“老丈,烦劳打听一下,刚才可曾看见贵宾楼的掌柜出去?”林晨很有礼貌地询问。
“你是说樊掌柜啊,看到了,不久前他骑马朝那边去了。”说着话,老者朝东边一指,“看样子有什么急事,去得很匆忙。”
又打听了几句其他的事情,谢过老者,林晨和玄霓裳奔车马行而去。
东边正是楼西城方向,贵宾楼掌柜匆忙去了那边,林晨更加印证了自己的猜测。
如果是怕受报复躲着自己,以青山镇之大,何处不可藏身。
青山镇只有一家车马行,但并不出售马车而是出租,给客人代步拉脚。
有钱能使鬼推磨,开车马行最终目的就是赚钱。林晨出了高价,顺利地买下了一辆马车。
最好的脚力,最好的车厢,最顶端的配置。
青山镇只有一条大路,西边通往麻星城,再往西就是林晨的故乡黑石城。黑石城西边则是玄霓裳的故乡大炎国。
往东则是楼西城,去昊天门须向东行。
林晨略一盘算,还是选择了继续去昊天门。
车辕上林晨头戴斗笠,充当着临时司机。玄霓裳半倚在舒适的车厢里打着瞌睡。昨晚一夜未睡,到贵宾楼又没睡成,她实在太困了。
在她的身边同样放着一个斗笠,紧靠车厢还静静地躺着林晨的镔铁长枪。
等玄霓裳入睡了,不再东一句西一句问这问那的时候,林晨的神色凝重了起来。
前路可能遇到的危险比想象中还要严重。
可能有几方面的人想自己死。
秦可儿、韩冲的父亲,秦万龙和韩啸风必然想让自己死的,只有自己死了,秦可儿和韩冲才能从大牢里放出来。当前局势太过混乱,只要不暴露,他们两个都可能亲自动手。
孟家的人也是希望自己死的,赌斗中自己伤了他们三个精英子弟,仇肯定是结下了。
给冷小玄下毒那股势力肯定也希望自己去死,当然前提是他们消息足够灵通,知道是自己解的毒。
所有押自己到不了昊天门的那些人,肯定都盼着自己死。
另外还有那些意图昊天门入门令的人,这些人还没有浮出水面,究竟能有多少还不清楚。
身边还有一个逃婚的公主,大晋那边的人得防着,大炎和大夏的人也得防着。
真是四面楚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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