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子台双侯,慵侯·寒衣拾花、山侯·龙墨规,欲往天枢世家查证血案一事,来到半途,却见沿路猩红滴落,刺目非常,二人加快脚步追踪血迹,直至终点,眼前赫然正是二人此行目的地——天枢世家!
“是慵侯与山侯?”夔怜蚿皱眉,天枢世家三名门人惨死,至今未得线索,门人心内皆是戚戚,偏偏此刻疑点最大的五侯内的两人来到,让夔怜蚿愈发觉得事情不简单。
但他为天枢世家管家,玄域天枢不在,接待之事,便只有他能负责,故还是请二人入内了。
“玄域天枢何在?”龙墨规入内,见得是夔怜蚿,旋即冷声道,在其眼中,一个下人,尚不配与其对话。
“主上外出有事。”夔怜蚿心内虽是不悦,但尊卑有别,也未发作,而是回答道:“不知慵侯与山侯前来,是为何事,待主上回返后,吾也可回禀主上。”
龙墨规闻言,又是一声冷笑:“门人惨死,他玄域天枢尚有心情外出,当真是宽心呐。”
“诶,山侯此言过了。”
还未等夔怜蚿开口,寒衣拾花便已安抚龙墨规道,随后寒衣拾花浅啜了口茶,缓缓开口:“天子枪为天子台之尊,去哪里,自然不是我等能过问,此番我与山侯前来拜访,便是为询问血案是否有得出线索,但在途中,却见血迹一路,追寻血迹而来,而到天枢世家为止,此事还请说个分明,我等也好回去同枪相复命。”
“什么,血迹!”简单的两字,却是包含非同一般的讯息,夔怜蚿也不敢大意,道了声二位稍待之后,便急忙安排门人前往二人沿途查看,片刻之后,天枢世家门人回报的信息使得夔怜蚿面色愈发的难看起来。
回过身,夔怜蚿看向寒衣拾花、龙墨规二人:“二位,真的在沿途,看到了血迹?”
“你这是什么意思!”龙墨规怒喝一声,而一旁的寒衣拾花却察觉了事情的不一般,按住了龙墨规。
“嗯?山侯且住,可否请夔管家同我们一起前往。”
“当然。”
随后,三人同往天枢世家之外,却见黄尘铺道,草木遍地,哪里还有半点血迹的影子。
“这!怎会,我和寒衣拾花亲眼所见!”
“山侯切莫激动。”夔怜蚿沉稳回道:“吾相信以二位之身份,绝不会口出戏言,此事必然有阴谋者作祟,主上回返时,夔怜蚿定当如实回禀,门人之死,天枢世家上下必然全力找出真凶。”
“寒衣拾花相信天子枪之为人,但此事已非天枢世家一人之事,寒衣拾花希望天子枪回返后,亲上天子殿,共议方针。”
“此事,夔怜蚿会报禀主上。”
“那我们二人先离开了,请!”
就在寒衣拾花、龙墨规二人离开后,天枢世家门人又寻到了夔怜蚿:“管家,驻地之内,又有门人身亡了!”
“寒衣拾花,为何要离开?”直到二人离开天枢世家驻地,龙墨规方才有机会开口,质问寒衣拾花道,“血迹神秘消失,难保不是天枢世家之人抹除证据之行为……”
“天枢世家没有针对自己门人下手的理由。”寒衣拾花摇了摇头,龙墨规,不仅人无能,连智慧他也看不上:“而且毫无证据,单凭血迹,也并不能证明什么,甚至有可能是有心人误导我们的陷阱。”
相较于老旧古板的龙墨规,寒衣拾花这位常年介乎于醉生梦死和半醉半醒之间的慵侯,看的却是透彻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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