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刃本质是由抑灵材料所打造,以灵蚀者亲和灵能的体质,仅仅是接触这种物质都会受到一定的伤害。只有本身抑制灵能的人才能拥有成为狩灵人的资格.......而现在
一名灵蚀者在使用律刃......
刺客咽了一口唾沫,这件事情的严重性已经超乎了他的意料。
而就在此时,一股让他浑身发毛的气息逐渐靠近了过来。
一截映着蓝光的破袖出现在他的视野之中。
刺客抬头,映入眼帘的是一张瘦削且沧桑的脸。
辩识灵蚀者是狩灵人的本能,一个优秀的猎人知道什么东西在自己的狩猎范围之内......
但不是每一个猎人都知道自己在什么东西的狩猎的范围之内。
“你要是敢走的话,就试试看吧。”男子突然停下了脚步。
“呃.....”
小巷口的程白有些尴尬地停下了脚步。
虽然说黑袍刺客一碰就碎的行为让他不住地想到“白给”和“碰瓷”之类的词汇,但直觉告诉他,这个疯厨子要比他想象地恐怖的多得多。
想到这儿......程白还是略显无奈地做出了最憋屈的选择。
“知见级狩灵者,舒尔德,对吗?”
厨师缓缓地俯下了身子。
“.......”刺客沉默着,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小巷尽头的方向。
“不用担心他。”厨师看着他疑惑的表情淡淡道,“我对他的了解要比你想象中多得多,只要我还在这里,他是不会......”
“他跑了。”
刺客终于说出了他在战场上的第一句话。
“我说了他是不会.....什么!”
厨师迅速往后看了一眼,只见自己的背后早已就空无一人,仅余下裹着飞雪的寒风。
“可惜了,真想给他背后一板砖。”
三条街之外,黑发的少年捂着伤口惋惜道。
“只要我还在这里,他是不敢.....冲上来的。”
停顿许久,厨师淡淡道。
“呵。”
被称为舒尔德的刺客嗤笑了一声,语气里尽显不屑。
“我认识你,舒尔德,行走在白昼的影舞者。”
男子并没有在乎方才身后发生的插曲,继续着他和刺客之间的对话,
“你是启示会在缇彻尔的暗锋,灵蚀者最为恐惧的梦魇,行走在黑暗和阴影之中,把你认为该死的人送往狱河,我这么说,没错吧。”
“........
你可真够啰嗦的,杂种。”
刺客冷笑着重新融入黑暗。
“通过扭曲绪列来干涉律刃的手段,如果你只能做到这种程度还是乖乖去死吧。”
“秩锋只是我缅怀过去的作品而已。”厨师随手挡下从背后刺来的匕首平静道,
“而活在过去,往往意味着葬送未来。”
蓝色的幽光骤然点亮,下一秒,刺客脆弱的脖颈就已经被厨师从阴影中提出。
绪列[启示]
“无知者,在劫难逃。”
“你这......杂种。”
舒尔德无力地拍打着厨师的手臂,却无法动摇其分毫。
“很少有人知道窒息是什么感觉,对吗?”厨师把他的身体高高举起,漆黑的眼里亮起悲悯的寒光,他抬头,看着刺客涨红的脸平静道。
“可西街的罗伯特夫妇知道,北城区的丽兹阿姨也知道,中央街的比尔夫妇还在寻找他们失踪的侄子,南城的玛利塔仍等着她外出务工的丈夫回家,西郊那个连名字也没有的花匠在烂泥里翻找着他刚满六岁的女儿,最终却把自己也葬送在城郊的泥土里.......
托你的福。”
厨师松开了握住刺客脖颈的手,舒尔德重重地摔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呼吸着这来之不易的空气。
“没有人,咳咳,没有人有义务为你们的罪孽买单。”
他一边喘着粗气,一边抓起匕首刺向了自己的心脏。
“别这么急着去死。”
厨师踹开了他手上的匕首,然后把脚重重地碾在了刺客的右手上,痛感刺激得舒尔德深吸了一口凉气。
“我一直在想,你为什么被称作为白昼的影舞者呢,舒尔德先生。”
厨师平静的脸上突然扬起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
他伸手,再次抓住舒尔德的脖颈把他提了起来。
“不,不,你不能这样!”
黑袍的刺客大声地叫喊着,眼里满是绝望与恐惧,他似乎意识到了这个疯子要对自己做什么。
“天黑了,舒尔德先生,祝你做个好梦。
厨师这样说着,随后重重地把手里的东西丢到了黑暗之中。
噗通
似乎有物体落水的声音在小巷中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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