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官回来后,有仆人向他告密。他盛怒之下,杀了昆仑奴,也杀了我娘。”
渡难虽然一直未曾提及自己为何可能会被杀,以及生父是谁,但不用说,林峥光凭渡难的长相,也猜到了他生父定是那昆仑奴了:“难怪这渡难看上去如此自卑沉默,肯定是自幼便常常受人白眼吧。”
四人一路闲聊,互相了解彼此的身世,倒也拉近了彼此关系。
正可谓同病相怜。
三位孩童自幼遭逢不幸,倒也变得十分懂事,不是那种林峥最厌烦的熊孩子。
不知不觉中,四人竟是来到了一处药园前。
渡厄停下脚步,指着前边的药园道:“穿过前面的千草园就是药王院,这些都是药王院的师兄们精心栽种的药材,你可小心点了,别踩坏了。”
“我们三人就在这鉴赏药材,你探望完朋友就尽快回来吧,我们带你去领僧袍和被褥。”
渡厄虽年纪尚小,但说起话来已是俨然一副小大人的模样了。
“多谢三位师带路,师弟去去就来。”
林峥道谢完,便径直穿过千草园,往药王院内走去。
他一进院内,发现处处房门紧闭,倒也不知道赵鑫在哪间房里疗伤。
“咕噜噜噜”
林峥正准备一间房一间房查探时,忽地听见西边一间房内传出震天呼噜声,一时好奇,便打算从那间房开始找起。
他悄悄走到门外,用手指沾了点唾沫,戳破窗纸往里瞧去,但见房间里摆有两张供病人歇息的木床。
左边那张床躺着一名手臂上缠有麻布的壮汉。
那壮汉睡得正香,甚至还不住打着呼噜,林峥仔细瞧了瞧那人的模样,竟是杨蛮子。
原来杨蛮子本就重伤难行,今日还执意跋山涉水,早就疲惫不堪,因而被送入药王院后,和师兄寒暄了几句后,很快便睡着了。
甚至有人在帮他伤口处换药,他都没醒过来,可见是有多疲惫了。
右手边那张床则正坐着一身披灰色僧袍的男子。
那男子莫约四十出头,双眉极短,生得一张马脸,显然正是三雄排行老二的回马枪赵鑫。
只见赵鑫此时正在拆解掉伤口上绑着的麻布,但见他手握沾有点点血红的麻布,一圈圈的反向解开,直至最后彻底取下。
麻布滑落,却见赵鑫本应深可见骨的伤口竟已结痂。
“这少掉的血肉又怎么可能这么快重新生长出来?”
但见赵鑫从怀里取出一玉瓶,从里倒出一颗黑色的小药丸,自言自语道:“只剩下最后一颗了啊。”
他一仰脖,将手中的那枚药丸丢进了嘴里,喉咙滚动,生生吞了进去。
片刻之后,他口吐一阵蒸腾热气,全身变得无比通红。
他腿上那足有臂腕粗细的血痂在一点点脱落,直至露出内里崭新的肌肤。
“这不可能!”
林峥揉了揉眼睛,确认赵鑫伤口处血痂掉落后,露出的竟不是鲜血淋漓的伤口,而是光滑如新的肌肤,甚至连疤痕都没落下。
“在低武世界,绝对不可能有灵药能够做到这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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