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望无垠的戈壁滩上渺无人烟,周围光线灰暗,像是傍晚时分的情景。
破败不堪的土房内,我孤身一人在此,此时空气中到处都弥漫着危险的气息。
“砰!”
声振屋瓦,一只庞然大物突然撞破土房后蹿了进来,我下意识跳身躲开,定睛一瞧,暗自道:“鳞甲巨蟒,又见面了。”
这种巨型生物生活在大西北的地底,虽然不知道它为何能长如此体型,但的确真实存在着。
“轰!”
鳞甲巨蟒猛地甩起粗壮的蛇尾,土房瞬间被拦腰摧毁,碎块飞起,四处散落。
当下我趁机逃出土房,可没跑几步,就见它猛然冲出头,怒张大嘴一口便咬住了我的身体。
我知道它的弱点就是眼睛,于是就往腰间摸匕首欲要给它的眼睛来上一刀。
“铃!”
就在这紧急关头,突然一道非常突兀的铃声响了起来,听着这熟悉的旋律,心里十分清楚这是我的手机来电话了,但在这个节骨眼谁会这么赶巧?!
“待我先解决了这个畜生!”
我内心吼道,随即从腰间抽出一个东西,狠狠地向鳞甲巨蟒的眼睛捅了去,瞬间疼的它直甩头,但却没有一丝血迹喷出,我疑惑不已,看下手中之物,这一瞧差点没被气死过去:“我天!怎么是手机?!”
紧接着我被猛然甩飞出去,坠落而下,打了一个机灵直接从噩梦中惊醒了过来,看了一下四周,发现此时在家中,手中握着手机,来电显示“船长”的名字。
一看是他,我又把手机扔到了一旁,闭上眼睛继续睡觉,但铃声一遍又一遍的响着,彻底没了睡意,然后生气地按了接听键,说道:“我不是告诉过你不要主动联系我吗。”
“启子,三个月都没你消息了,我还以为你提前归位了。”
我叫林启,他一直这样称呼我,就像我叫他船长一样。
我不想多说:“别废话,有啥事快说。”
“我要结婚了,想单独请你喝一场喜酒,来不来?”
这家伙要结婚了,我早就有心理准备,毕竟我们都三十五岁了,也是该把终身大事解决的年纪了。
“好,但先说好,你也清楚我的精神状况,见了面千万别提大西北探险的那些事。”
“明白,那晚上点老地方见。”说罢,船长挂断了电话。
我下了床,走到客厅拿上香烟和打火机,在阳台点上一支,吞云吐雾,轻烟袅袅。
现在是早上九点钟,阳光射进房间,透过窗户望着楼下快速穿梭在各个街道上的人们,一时间我竟特别孤独,虽然置身在这繁华热闹城市中,但却感觉灵魂漂浮不定。
城市的生活节奏虽然很快,对我而言还是太安逸了。
在大西北探险那些年风餐露宿,奔走风尘。跋山涉水,翻山越岭。九死一生,险象环生。
未知是常态,生与死的未知,路与途的未知,安全与危险的未知,光明与黑暗的未知,每时每秒都在天堂与地狱间徘徊。
深处那种境地,内心就只有一个信念,就是不停地前进,不停地探索,只有这样才能看到明天的希望,坐以待毙只能让夜幕降临的更快更长。
……
晚上,我用心捯饬了一下自己,如约而至“聚贤阁”,这个餐馆不是很大,消费也不高,十几年来生意一直很好,我和船长没去大西北之前隔三差五就得来这里喝点小酒。
我不喜欢太嘈杂,于是选择了一个靠角落的地方,稍等片刻,终于迎来了船长和一位陌生的美女。
我首先开口对船长问道:“这是?”
“我老婆,秦云。”船长微笑回道,接着对秦云说:“这就是林启。”
“你好,启哥。”
“你好,你好。”
我们三人简单地寒暄了几句,然后坐下来,接着叫服务员点了几道硬菜和两瓶白酒。
推杯换盏,酒过三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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