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能想到这心眼一耍就是六年多,凯凯还死皮赖脸的来,汪虹却病了。
为了凑手术费直接跟前妻挑明了,欠了六年多的抚养费就是不想给了,孩子爱管谁叫爹就管谁叫爹,姓什么都和自己没关系。
第二个月凯凯终于是不来了,但也传出消息来,孩子改名换姓了。
这本来就是自己期望的,也就没当回事,怎么到了自己爹这就成大事了呢?平时跟村里人喊着生儿生女都一样,女儿也是传后人的先进老爹,怎么到了凯凯这事上跟自家人泛起了糊涂?
“别收拾了,她们娘俩个打包东西了。”
丁老头看着丁添福不把她们娘俩个当回事,还在收拾地上的东西,甚至还把鱼提起来认真检查着上面有没有瓷片碎渣,自己只能开口提醒了,再不提醒回头她们怎么走的大儿子估计都不知道。
“没事,您只要不再开口说话,她们娘俩个哭一场闹够了就没事了。”
丁添福依旧不以为然,自己跟汪虹过了十二年了,她什么脾气性格自己早就摸透了,正因为知道她的为人,自己也才更加努力的加班赚钱,不想让她吃苦,结果越过越穷,自己只能越来越累,最后都不知道钱去哪里了。
直到大门嘭的一声关上了,丁添福这才意识到汪虹是真的心寒了,赶紧追了出去,一家人一直闹腾到十点多,丁添福才把汪虹和如意送到她姨家。
等十一点多丁添福回到家里,搬了把椅子坐到床边,认真的想跟自己爹好好聊聊。
丁老头本来就心里堵的慌睡不着,加上腿疼更是躺在床上翻来覆去跟烙饼一样,终于等到大儿子回来了,还没等自己问他汪虹娘俩怎么样了,大儿子自己先板着脸坐过来了。
“爹,汪虹和如意只是暂时回姨家住两天,以后这一个月里,我伺候您,既然您愿意在我这住,我就得跟您说道说道,在这个家里什么能提什么不能提。”
“丁添福!我是你爹!你现在这态度,咱们谁是谁爹你心里还有数吗?”
丁老头窝的这口火又被丁添福给蹿腾起来了,真是养了个好儿子,自己活了七十多年了,现在反而成了自己不会做人了,还要让儿子来教自己?
“爹,您要这样就没意思了,我离的远,咱们逢年过节的咱们除了电话联系,至少七八年没好好的坐下来聊聊了,我过的到底是什么日子,您真的知道吗?”
丁老头也知道亲情这东西不是有血缘关系就行的,还要互相多走动,现在的大儿子和最熟悉的陌生人差不多了,自己刚才又没控制住火气直接兴师问罪,万一他真有苦衷,那自己又成了罪人。
于是丁老头选择了沉默,等着丁添福好好跟自己说道说道这些年他都是怎么过来的。
“您不说话那就我说了,先说凯凯改名,这事我知道,您儿子我没出息老实木讷懦弱,没添禄敢闯也没添寿脑子灵光,但我再老实也知道绿帽子它不是个好东西!替别人养儿子更是会被人家戳着脊梁骨笑话的脏事,您忘了您年轻的时候,因为照顾吴家留下的娘三个被村里人暗戳戳的笑话了?”
丁添福一看自己爹能听进劝去了,索性什么都不避讳敞开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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