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得了妇人病。”
“啊?”李雪萌突然反应过来,气得要打阿合马,“你正经点,到底来还是不来。胡思乱想,胡说八道些什么?”
“来,怎么能不来。”
“我不和你多说了,说了生气。”李雪萌本想一走了之,但怕惹怒阿合马,被阿合马爽约。
无奈,她只好又回过头。
“你真来?别骗我。”
“我骗过你?”
阿合马等李雪萌走了,嘱咐下人晚上拿两床被子偷偷跟着。免得他的“白兔子”着了凉。
李雪萌在约定时间带着阿合马回了院子。
阿合马有种计划落空的失望。
“不是说在屋外。”
李雪萌白了他一眼。真不知道为何他日日思想如此“龌龊”。
“你小声点说话。”
阿合马闭了嘴。
珠帘秀从屋子里走出,走进引住房间。
引住刚要睡下,但看见是珠帘秀找自己,便没有拒绝。
李雪萌拉着阿合马来到屋前,蹲在窗下。
“做什么?”阿合马问李雪萌。他头一遭在自己家里偷偷摸摸。
“看戏。”
阿合马疑惑,但是谭霖儿既说看戏,那就看戏吧。
珠帘秀进屋,并未坐下。
“上次那处\女茶怎样了?”珠帘秀问。
“什么处\女茶?”引住不认账。
“就是你上次让我找人帮你拿的。”珠帘秀万没想到引住竟不认账,“你说你腹中死过孩子,不便拿茶。”
引住突然用手遮住唇部,哈哈大笑。“妹妹真会说笑,什么处\女茶,我腹中死过胎儿又怎样。你可不要诬陷姐姐。”
引住果然不简单,竟在此时倒打一耙。
现在李雪萌已经引来阿合马,要是不让引住原形毕露,今天就变成她珠帘秀不讲道理了。
既然她想隐藏,不如将她激怒了,让她起了杀念。
“你骗我。看来你这几日做的一桩桩一件件都是阴谋。你杀了小青到底是为什么?难道是你要杀谭霖儿,却因夜色杀错了人?”
“你血口喷人。”
“是,是我说的不对。你要杀人大可不必剥了人皮,你留下人皮必有用处。我看你是恨毒了谭霖儿与你争宠,
又看谭霖儿和小青长得相似,想用她的人皮做蛊。”
“你,”引住一下站起来,指着珠帘秀,将之前伪装出的温柔端庄全然抛在脑后,“你有什么证据?”
珠帘秀没有证据,但没有证据不代表不能制造证据。
“最近引住姑娘可是经常失眠、头疼、脸部出汗?”
“你什么意思?”引住摸了摸自己的脸。
珠帘秀知道自己有了胜算,她心里高兴,却不表露。
“我听说有种活剥人皮的方法。在人头皮上划一道口子,将汞水灌入,汞水顺着皮肉间的缝隙流淌。
要不了几时,人皮便会与人肉分离。整张人皮剥下。除了那道口子,其余地方完好无损,是上乘蛊物。
最为残忍的是,人皮虽被剥下,但被活剥之人并不会顷刻暴毙,而是痛不欲生。”
引住听完,结结巴巴说不出话,眼睛瞪得老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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