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在这儿?”待宾客都被‘请’至院落中后,张卿山板着脸,渡步来到了张文生的面前,同时心中有些惊异。这混蛋小子平时最喜欢去那些莺莺燕燕的香艳场所,对这种庄严肃穆的场合完全不感冒,平时就算是打着骂着也不情愿来,今日怎么有空主动来为何家贺寿?
这是刮的哪门子邪风?
张文生尴尬的摸了摸鼻尖,嘿嘿一笑。从张老太爷的表情来看,他也能猜出个七七八八,于是搪塞说自己是陪着余不才来随便看看的。张卿山点了点头,倒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叮嘱了几句既来之则安之,不要惹事,尤其是何家的人。
张文生有些汗颜,这位‘亲爷爷’倒真是了解自己,若是让他知道自己刚进门便和何亮结下了梁子不知道会有什么想法…
寿宴变成了悲剧,这是众人万万没有想到的。他们每一个人脸上都或多或少的有些低沉,闲谈的心思也都没了。若是仔细点观察,便能够发现三位皇子聚在一起,三皇子正在声音低沉的咒骂些什么,另外两位皇子则是温言细语的安慰。张文生摇了摇头,三皇子喜形于色,城府不深,以后恐怕是难成大器。
过了不过一刻钟,宴客们已经有一小半陆续退场了。正当张文生他们也要离开的时候,紧闭着的大门里突然传来了一声低沉的闷哼,耳尖的人不难分辨出这是何尚书的声音。何茉面色大变,立刻让侍卫打开门冲了进去。看到的情景是何尚书趴在地上,浑身鲜血,不省人事。而大厅中还哪有那刺客的影子?
“父亲!”何茉大惊失色,连忙跑了过去。
余不才悄悄的凑到了张文生的面前,小声嘀咕:“何尚书不会就这么嗝屁了吧…”
张文生无奈的看了他一眼:“你瞎说什么呢,人家可是你未来的老岳父,你就不能盼别人点好…”
“他不可能是我岳父。”余不才摇了摇头,声音却是坚定。
张文生有些好奇:“哦?怎么了?昨天你不是还谨遵你父亲的话,要追求这位何家千金的吗?难道这么快就改变主意了?”
“不知道为什么,今天来到这儿后,突然就没了这份心思了。”余不才斩钉截铁:“老子要寻找真爱,真爱无敌!”
“还真爱…你不怕你父亲大耳刮子抽你了?”张文生笑着说。
“抽我就抽我,就算是抽死我,又能如何?大丈夫立足于天地间,自当有…”余不才刚想豪言壮志一番,结果却忘词了,不由得如同泄了气的气球:“算了,这文邹邹的酸才调调本公子学不来…”
酸才强行背锅,文盲。
皇宫与何家的距离不算远,只用了不到一刻钟的时间,方不平便被何亮给八抬大轿的请来了。方不平看到满身血污的何尚书后明显被吓了一跳,显然没有想到京城中居然敢有人对刑部尚书下这么重的手。来不及询问那么多,方不平立刻给何尚书止血救治,旁边一众人关切的看着。过了足足半个时辰,方不平汗如雨下,直到收针的那一刻才松了一口气儿,脸上的神色略有松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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