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什么消息了吗?”
桑子摇了摇头,“暂时什么都没有。”
桑子笑了笑,除了是个处男以外,其他似乎什么都没有看出来。
可能还带着一点强迫症。
“尽快,我们下一步计划不容耽误。”
桑子一面拧开了水龙头,一面说道:“是。”
“嘟嘟嘟……”紧接着,话筒里面就只剩下了忙音。
桑子瘪了瘪嘴,将手机装到口袋,给手掌上接了一些水,闷到了脸上。
………………
“如何了?”云柟站在楼上,盯着不远处的午末集团,身边的桌子上就放着一台电脑,监控画面精准无疑的对准着周午末还有他的两个小朋友。
“马上就要开始了。”凌天行嘿嘿一笑,这次不让周午末大出血,机会可就真的不多了。
十月一啊国庆节这周午末都敢乱搞,不是找死吗?
当然,要把这个事情扼杀到摇篮里。
总不能在国庆这天,让外国人看了我们大中华的笑话啊。
凌天行早早就联系了其中几个供应商,将一大堆证据扔到桌面上以后,在金钱和性命里面,他们果断的选了性命,至于周午末那边,你找死和我没关系啊。
可周午末,丝毫不知道他已经被人卖了,孤零零的还在幻想着击溃悦民便利店。
但这就是仅仅保全了大部分便利店而已,最主要的还是要周午末大出血。
这就是另一步计划了,因为这个事情,北京大部分被周午末贿赂的供应商,现在都已经变成了诚宇集团旗下,北京分部物流处采购部。
这一下子,直接跨域了山西河北在北京建立了物流采购部,当然,过了今天,这些人的购货渠道就变成诚宇集团的了。
当然,易依出钱……
怎么又他喵是我出钱?易依苦出血泪……
当然,这还不是最疼的,午末便利店就算失去了,对于周午末也没有什么太大的动摇,对于周午末来说,最重要的还是这座价值近百亿,屹立在北京市中心的午末城,也就是曾经这块地被他捡了个便宜买到了。
到现在才能成就周午末现在牛里牛气的样子。
除此之外,周午末旗下的产业就剩下一些没有开发的地产,还有一些楼盘,以及一些公司股票。
周午末的资产最多不过三百亿,也就是他给自己脸上贴金,比如午末城虽然没到一百亿,但一百亿能卖出去吧,那他不就值一百亿。
可实际上有没有人买还是一个不能确定的事实。
一个东西的价格是由很多事情决定的,不只是依靠一张嘴。
大多数人都心知肚明,但见到周午末的时候还是客客气气,毕竟是个有钱的“牛人……”
不讲道理,嚣张跋扈,却整天讲着自己是书香门第。
这种人啊,惹不起惹不起……
这次呢,凌天行和云柟就准备对这午末城做个手脚,当然是依靠他们留下那些不干净的线索。
杨阮去酒吧可不是白去的,周午末不同意对午末城做点手脚,他不一样啊,他又不是周午末他担心什么,搞死诚宇集团比起来一个周午末重要的多了。
那些小混混可不是一般人,随随便便都是一个公子哥,没有钱那个敢进枫叶酒吧。
这些人在北京可谓是呼风唤雨,大部分人看见他们都是躲着他们走。
突然遇到了一个送钱的,你说能不高兴,这么潇潇洒洒三天请客过去,几十万砸在这些人身上能没个响声。
云柟看到这些人不认识,白枫桥看到这些人不认识,凌天行看到这些人也不认识。
但小亮小星认识啊。
要不是小亮小星,云柟这次真的就把云柟的用意揣测错了,这些人家里面有钱有势一大堆。
他们就是杨阮用来下大棋的,而不是和程勋,周午末一样,玩一个小棋局都不敢扔钱。
反正这些东西都不是杨阮的,那就一起梭哈了,就算周午末临死也可以给诚宇集团揍上一圈。
这一点血,如果是三百亿真的不值,但是是周午末就值了,毕竟周午末自负,不能掌握还想着各种歪门邪道,那既然你没我想的毒,那你就去死吧。
杨阮无敌,这等阴险狡诈的大脑,周午末想好好地死都不能了。
“都安排好了吗?”周午末洒脱的穿着一个海滩大短裤,一肚子的肥肉挂在身上,那等感觉简直让人恶心了。
“安排下去了。”程勋给周午末倒上一杯茶水,眼睛看了一下杨阮道:“这两天我几乎叹了整个北京的供货商,可杨总这边,我根本没看到他的影子。”
“哦?”周午末抬头,看着一脸无所谓的杨阮,不高兴的说道:“不知道杨总去谈什么大生意了?”
周午末看着账上的流水,想把他宰了去,三四天的功夫就花了快一百万,败家子啊,败家子。
不,败家子都没你花钱快。
再看看程勋这边,谈了几乎整个北京的商户,才花了六十万。
周午末知道程勋这个只是虚指,他能谈下来三个就对他们很大的帮助了,而且针对的只有悦民便利店进入的这几个区,需要的就更少了。
但可以确定,这杨阮的确什么都没干,但花了的钱比程勋还多。
“我,大概就是吃喝玩乐,钱就花完了。”杨阮掰着指头,这些熊孩子太能花钱了,等他完事了就让他们滚蛋。
“吃喝玩乐就花完了,真是可笑。”程勋刚刚还卑躬屈膝的样子,转到杨阮这边立马就变了一个样子。
“可笑就可笑吧,但钱确实花完了。”杨阮无奈道,要不是这些人给钱,他都不想和程勋,周午末打交道。
“周总,你听听……”
“够了。”周午末被程勋吵的头大,拍了拍桌子站起来,指着杨阮说道:“把钱到底花哪里了,从实一一说出来。”
“哦。”杨阮翻了一个白眼,道:“枫林酒吧,万达,……等等。”
周午末能气死,这家伙还真的去玩了,枫林酒吧最便宜的一杯酒都上千了,这家伙能花这么多,玩嗨了是不。
“对了,还买了一个二十万的金表。”
“我尼玛……”周午末能气背过气。
杨阮满不在乎的站着,就这一百万,等明天太阳升起,他就成了这一场阴谋里最大的赢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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