娴儿双手叉腰,奶凶道:“你脑子才进水了呢”。
说罢,扭头就走,惹得留下的两人一阵好笑。
这妮子……
……
就在两人渐行渐远,深入密林的身影已看不清时,沐云峰突然感觉身后涌来一阵难以言喻、势如裂天的波动,引得他全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我的天……
沐云峰猛地一回头,只见一阵如浪潮般的蓝色涟漪在天空中炸裂开来,席卷了周遭不少被烈阳映红的云彩,直直把西山村头上的青空划开了一个大洞。
洞中,出现了片刻的深渊之景。
而广场下,庆贺的村民依旧各做各的事,仿佛看不见头上那震撼的一幕。
“看来祭祀要开始了”沐云峰心里一沉,暗道不妙。
随即戴上面罩,潜行进了小道的黑影之中。
速度极快……
……
就在广场上村民庆贺祭祀前夕,娴儿家里唯一个没被打死的男人正捂着肚子,像只壁虎般费力地在地上爬行,想赶紧逃出屋子。
他满嘴是血,方才被陌生少年一拳抡在肚子上,从腹部蔓延开来的剧痛直接让他晕了过去,昏迷半醒之际,只感觉鼻子和喉管有腥甜的液体正控制不住往外涌。
不过还好他福大命大,捡回了一条命。
“狗日的,希望那臭小子迟早被李家搞死,最好大卸块喂狗那种”看着袖子上吐出的鲜血,他暗暗诅咒,十分恶毒。
今天在娴儿家发生的一切若是报告给李殷听,指不定能得到奖励一大袋黍米和一些少见的银币。
那他可就发达了,用这些拿命博来的东西,正好可以给自己邻居的女儿下聘礼。
努力向前爬的男子想到这,淋满了猩红的嘴角上扬了一下,可瞬间,满脸惊恐。
当他正要逃出到大门前时,身后紧闭的窗户突然传来了咯吱咯吱的声响,他吸了一口凉气回头望去,一张熟悉地不能再熟悉的面罩脸又映在他瞳孔里。
陌生少年跳窗而进,拍了拍手上的灰,一把揪起努力半天才爬到木门的男子,像玩具一样给拎了回去,重重摔在椅子上。
椅子发出了“咯吱咯吱”的不满声,但都被男子的恐惧忽略而去。
“你知不知道郑岭?他现在在哪?”陌生少年面色平静,但黑眸中却闪动着刽子手般的狠厉,男子看得很清楚。
“你……你……这样做,李家……不会放过你的”
“呵呵,他放不放过我还得看我杀不杀得了他”
坐在椅子上的男子威胁沐云峰,声线颤抖到了极致,方才被一拳抡腹、直接痛晕的回忆还刻在他的脑海里,吓得他裤子里涌出一阵骚黄。
“说!知不知道!”
沐云峰见状,捏着鼻子继续审问,看他说话不利索,直接拎起了他的衣领,麻棉做的裤腿下滴滴答答流淌着骚黄的液体。
“我不知道你说的那个人啊!真不知道啊!我求求你……放了我吧……”男子抓着自己的衣领想得到片刻的喘息,一把鼻涕一把泪,浑身颤抖。
见这男人临死前都没吐出啥有用的话,沐云峰不打算继续浪费时间,一个没注意随手将男子扔了出去。
可这一扔,沐云峰没控制住手上的力道,那男子身子如同炮弹一般和木墙来了个亲密接触,破碎的木块带着沉闷的巨响,又将他瘫软的身子埋了起来。
罢了,祝他福大命大……
就在沐云峰正准备离开前,他透过窗户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恰好经过屋前,钻入人群之中。
沐云峰面色一惊道:“竟然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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