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啊，这家伙看问题太片面了，单凭这一幕想要彻底改变他的看法也不现实啊。”

拜月的表现，法海也不例外，他要是这么容易就改变了他一贯坚持的看法就不会一直到最后都没改变过来了。

“那么，敢问教主，你觉得何为爱？”

一条路行不通，他只能试试另找一条路了。

“爱？爱就是人与人之间没有欺骗和背叛，国与国之间没有了战争，所有人都亲如兄弟姐妹，年长者皆被当做父母一般对待，所有人相敬如宾，这便是石某想要证实的爱，可惜啊，这世间却充斥了欺骗等一切人之恶性，早已没了爱这种东西。”

“是吗？原来这就是教主心中的爱，那小僧斗胆，敢问教主可曾做到过？心中可曾有爱？”

“呃”

一时之间，拜月也是不知道如何回答此问，自从童年那次经历之后，他便不再相信世间有爱，他一生都在否定爱，却又无时无刻的去想证实真爱的存在，那他的心中真的曾有过爱的存在吗？或许有吧，也或许早已经消散了。

“教主你想要通过灭世，而后再创造一个理想中的国度。那么敢问那些无辜遭受灭顶之灾的人们而言，教主你又算什么？当真是所有人都该死吗？所有人的心中都不存爱吗？”

“正所谓已所不欲，勿施于人，教主你心中都尚且不存爱，又为何要要求世人心中一定要存有真爱？”

也许他当年杀的那些人都有过一些恶行，但并非所有人皆是该死，更何况，就算是该死也轮不到拜月来杀，杀了他们，拜月又算什么？亦是杀人犯罢了。

虽说有时代因素在其中，但是那无论在那个时代都有执法者的存在，自古便有侠以武犯禁的说法，不是没道理的，这些事情自当有专门的人来裁决。

恶人当杀，但是杀人者亦为杀人犯，哪怕那人该死，你也逃不脱你也杀了人的事实。当然，他这话有些诡辩的倾向了，但是，对于拜月这般固执的人，他只能出此下策了。而且，他还下了阴手，说话的时候动用了佛门神通，可以让听者更容易相信使用者的话。

“教主，你所言的真爱仅仅只存于理想中，现实中或许会有，但也不会是每个人都拥有，而且，我们也不可能让世间所有人都按照你心中的想法来生活，天生万物，万物皆有灵，拥有自主灵魂的人才能称之为人。”

“难道我真的就错了吗？”

法海这一通看似颇有道理的话加上那不知不觉影响他思想的神通，让拜月也开始怀疑其自己的想法起来了。

“不，教主你的思想并没有错，错只是错在太过理想化，我们可以从实际出发，虽然不能实现完全的理想化，但是我们可以无限接近这个程度，而且已经有事例证明这种做法是可行的。”

“哦，当真？”

没想到这种事情居然真有人能够做到，法海这一手可是彻底对上了拜月的胃口。

“自然，我跟你说啊”

“破道九十黑棺！”

“卧槽！你个龟孙居然还玩阴的啊！”

眼见好不容易把拜月给忽悠住了，刚准备再加把劲，直接把拜月给忽悠瘸了，到时候说不得又是大功德一件啊，简直美滋滋啊这是！搅局的人就跳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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