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她就是让人在云宁寺把我绑了的人。”夏泠烟说得有些无奈。
也许是她一直过得顺风顺水,这会猛然出了这样的事,让她整个人都恹恹的。
这也不怪夏泠烟,尽管她从现代过来,受过良好的教育,可她不曾经历过什么勾心斗角的事。
是以,突然发现有人无缘无故地算计了自己,夏泠烟还有些不知所措。
“你说什么,是她害了你?这怎么可能?若真的是她,为什么这一年多我们都查不到关于这些。”年小渔有些不太相信。
她很相信爹爹给她的人,烟儿一出事,她就让人去查了,然而,却什么也没查出来。
如今,却让烟儿轻易地说了出来,年小渔总觉得他爹爹的人似乎也没有那么厉害了。
“这事牵扯得有些大,你们一时查不出也正常。”夏泠烟也不在意。
若不是她发现了方春梅的破绽,而马遗又带回来了那样的消息,她现在也还一头雾水。
“怎么说?”年小渔追问。
“方春梅与春风楼的老板寂月应该有交情,他们联合在一起,还有,雅风斋也在其中插了一脚。”
“也许在你们看来都是些小人物,但是,有心算无心,我们中招这么久也查不出来也是很正常的。”夏泠烟幽幽地说。
这也是她为什么明明知道方春梅就是害了她们一家人的罪魁祸首,却没有任何行动的原因。
她已经再经不起失去任何一个人的痛了。
每每想到明知道仇人是谁却不能将她怎么样,夏泠烟心中的那股烦闷怎么也无法消除。
“你说春风楼跟雅风斋?这可有些麻烦了。”年小渔也想不到这其中还牵扯上了雅风斋。
想到爹爹说六王爷不足为惧,年小渔此刻只想笑。
就是一个不足为惧的人把他们都耍得团团转。
如果爹爹早些将六王爷给盯住,是不是就不会发生那么多的事了呢?
“……”夏泠烟不明白,长公主不是很厉害吗?怎么就麻烦了?
见夏泠烟一脸疑惑的样子,年小渔只得解释:
“你还记得浮生散吧,当初有人拿这玩意去暗害长公主,若非有人替长公主挡了一劫,只怕长公主早没了。”
“长公主这些年一直在追查这件事,上次月老头说过,浮生散是他不小心遗失在春风楼的,而我,把这一消息告诉了长公主,她已经让人去彻查春风楼了。”
“如今,你又说春风楼与雅风斋又关系,只怕他们很早就有联系了吧。”
“如果当初害长公主的人的雅风斋的老板,而这其中有牵扯了方春梅,只怕方春梅这会应该被长公主给抓走了吧。”
“长公主帮着我对付方春梅,那不是很好吗?”夏泠烟不解。
“好是好,只是她解决得太彻底,你完全没有插手的余地。”年小渔道。
“不是,浮生散刚现世,方春梅还没出生吧,长公主会因此迁怒方春梅,不让我对方春梅出手?”夏泠烟觉得自己要被年小渔给绕迷糊了。
“对,长公主这个最护短,牵扯到她身边的人,她可不管那人是不是别人要护着或者想要对付的人,她只会直接将那人弄死,你若想找方春梅弄明白一些事,最好早些去找长公主,不然,只怕最后你连方春梅的面都见不到。”年小渔知道长公主的性子,就提醒了夏泠烟。
她知道夏泠烟才回来没多久,就算查的出方春梅是害烟儿的幕后之人,那肯定还有许多疑惑之处。
“既是如此,那我明天去找长公主吧,只是,长公主如今住哪?”夏泠烟只知道长公主如今还在屏山县,却不知道她如今到底在屏山县哪个地方。
“明天我带你们去吧,正好,我与爹爹也很久都没见过面了。”年小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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