眨了眨眼,看见一块洁白的天花板。
困意和疲惫感渐渐褪去,虞央感受到身体的机能正在复苏。
“我这是睡了多久……”
屋顶亮起了灯光,窗外却一片黑暗,令虞央有些迷茫。
“已经十点了!老张你可真能睡的啊,说好的小龙虾呢?”
宋饶倚靠着床架,一边吃着薯片一边答话道,眼神里充满了鄙视……
“小……小龙虾?”
虞央一拍脑袋,这才想起来自己原先答应了晚上请宋饶吃小龙虾的!
结果居然一觉从下午睡到十点!
直接把晚饭都给睡没了!
“抱歉抱歉!太累了!下次一定!”虞央连忙双手合十向宋饶道歉。
“呵呵……再信你的话我就是个棒槌!”
说着,宋饶愤愤不平地往嘴里塞了一把薯片。
“别介,一会我出门给你带点做夜宵吃?”
虞央穿上外套,下了床,做出一副准备出门的样子。
“算了算了,下次吧……今天和班长出门买了两杯奶茶,已经心满意足了……”
“哟……刘雨纤么?不赖嘛。”
虞央的脑海里立刻浮现出那个戴着厚眼镜,梳着麻花辫,却堪称“波涛汹涌”的班长形象。
“那是……本帅哥亲自出马,雨纤妹妹瞬间沦陷在我独一无二的气质中,在那家宿命的奶茶店里,她点了茶走,我点了鸳鸯……”
宋饶依旧沉浸在自己巴洛克风满满的狗血剧当中。
虞央看着都觉得有些肉麻,甚至觉得刘雨纤点的那杯“茶走”的意思,是想让一厢情愿的“鸳鸯”快点滚走……
但出于仁慈,不忍心伤舍友心的虞央还是没有揭露这个残酷的猜想。
“王吒那家伙又在睡了啊……对了老宋,亚述呢?好像已经两天不见人了吧,那家伙的桌子怎么收拾得这么干净?”
4号床能够听到微弱的呼噜声,显然是嗜睡入魔的王吒不知何时回了宿舍。
反倒是1号床的周亚述,杯子叠的整整齐齐,和个豆腐块似的,桌面上更是强迫症般地空无一物,不论是电脑、课本,就连他平时削苹果吃的小刀都给一并带走了。
简直一幅要退学的节奏。
“哦,你说小周啊,请假了,大概一周左右吧。”
“请假?!”虞央一愣,这下子估计班里的女生要失落好一阵了。
“嗯,他下午回来了一趟,好像得了传染性结膜炎什么的,两只眼睛都红得吓人,把桌上的东西打包了,戴了副墨镜就出门了,说是赶着去治疗什么的……”宋饶边回忆边描述道。
传染性结膜炎?
这不就是俗称的“红眼病”么?
难怪这两天没见他人,一回来就几乎把桌子上的东西都搬空了,是担心传染给其他人吧。
“哦哦,倒的确像是他的作风,祝他治疗顺利吧,话说是哪家医院?咱们有时间可以去探望探望。”虞央提议道。
“这倒没说……对了,他还让我带话给你。”
“带什么话?”
“说是老校区那边出了命案,最近不太安全,让你最好别去上《宗教史概论的公选课了,反正政治范的及格分也是出了名的难拿,挂科了大不了下学期重修就是。”
虞央愣住了:“亚述他真这么说的?”
“对啊,骗你干啥?”
有些意外。
没想到昨天晚上的命案,今天周亚述就已经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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