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饮梦：火、木、土三张灵符的功效我看懂了，金、水两张灵符提升的“灵识”和“灵气”是什么意思？】

【管贤：你现在还未触碰到修真之径，“灵识”和“灵气”对你意义不大。用通俗的话来讲，“灵气”就像是网游里的魔法值，而“灵识”则决定了你魔法值的上限】

【张饮梦：魔法值？那我现在拥有1点灵识，是不是可以释放魔法？】

【管贤：开玩笑！这1点灵识是用来维持你的神智的，普通人刚一出生就是1点灵识，不多不少，一旦有所残缺，你就不再是你了……】

【管贤：如果说这个世界上有魔法，那名为“我”的自我意识，就是最基础的魔法，你要始终牢记这一点！】

虞央有些似懂非懂，但暂时并不想深入讨论这个哲学命题。

【张饮梦：好吧，还有个问题，这几张符的效果可以分割么？我想做个测试，感受一下它的威力】

【张饮梦：就比如我撕下其中一角，然后蘸上我的血，它是保留了一部分灵符的能力，还是会激活整张灵符？】

【管贤：……】

【张饮梦：毕竟效果好不好得心里有个底嘛，你说是不是……诶？别不说话啊，可以么？】

【管贤：……】

【管贤：问“朝闻道”吧，我解答不了你这个问题……】

【张饮梦：纳尼？！还有老管你不知道的事？】

【管贤：你想知道原因么？】

【张饮梦：想】

【管贤：因为……我没有像你那么穷过……】

【管贤：这种符老子当年都特么是屯茅厕的！偶尔用的时候都是按叠甩的！】

【管贤：鬼知道撕成两半以后效果还在不在，反正当厕纸用是嫌小了……】

【张饮梦：……】

这会轮到虞央沉默了。

10万一张的符箓拿去当厕纸？？？

【张饮梦：卧槽！老管！土豪啊！我们能做朋友么？！】

管贤没有回话。

仿佛拒绝与这个低等生物交谈。

“好吧……反正也问到了想问的。”虞央耸耸肩。

只是，这个从他醒来后就一直给与他帮助的管贤究竟是何方神圣的疑问，愈发在虞央的心理浓郁起来。

是什么人能够屏蔽警方的监听和他微信对话；

是什么人能够安利“常道”这样的不科学APP；

是什么人能够随随便便搞到一个“非毒”的魂魄……

这些萦绕在“管贤”身上的谜团，第一次令虞央感到某种不安。

“他究竟，希望从我的身上得到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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