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小茶连忙小鸡啄米似地狂点头。
陈天风宠溺地看着她,随手看了下表:“差不多了,我先走一步,等过两天事办完了,就去小茶家聚一聚。”
“嗯嗯!”
临走前,陈天风又拍了拍虞央的背,故作威严道:“小伙子识相点!可别让小茶不开心!不然我可饶不了你!”
虞央连忙称是,感觉背上被陈天风拍过的地方一片火辣。
“呆瓜!陈叔已经走啦!”许小茶掩着嘴,看着张饮梦怂得不行的模样,吃吃笑道。
虞央这才抬头,看见那辆宾利顺着马路向前远去。
一股莫名的紧张窒息感缓缓消散。
伸手一探额头,已是密密麻麻的冷汗。
重生以来,第一次见到陈天风,令虞央有种鬼门关前又走了一遭的感觉。
这还是他第一次看见这位渐台星主如此和蔼可亲的另一面!
与先前给虞央下达指示的高冷指挥判若两人!
只是与此同时,一个疑问,却在虞央的脑海中渐渐变得重要起来。
他遍寻张饮梦的记忆,也没有发现答案。
乃至于不得不开口,问向身边的女孩:
“小茶……你爸爸是……做什么的?”
——
六点刚过,载着陈天风的宾利就稳稳地停在了夏海市中心的一处老旧别院外头。
“小宋,不用等我了,你先去招待所休息吧。”陈天风下了车,对司机嘱咐道。
“谢谢陈队!那我明早九点还在这等您。”司机小宋咧嘴一笑,露出一行雪白的牙齿,驾驶着宾利缓缓离去。
陈天风向别院门外的安保人员出示了证件,对方的眼神即刻尊敬了起来,打开院门,领着陈天风进了院内。
这院子颇大,建筑的主体只占了三分之一的部分,另外三分之二是喷泉和草坪,四周靠着院墙的地方栽种着茂密的高大树木,仿佛顷刻间从国际大都市走入了山水田园。
别院的北面就是一栋上个世纪风格的白色宅邸,看起来寻常无二,只是大门上挂着一块鎏金的牌匾,上边端端正正地写着“镇抚司”三个大字。
陈天风没有停留,大步迈进了屋子,一路前行,直到在尽头的“镇抚使”的门前停了下来。
刚要敲门,门就从里头开了。
只因一个女子气势汹汹地从里头撞了出来。
临了还不忘朝屋子里吼一声:“有本事你就关我一辈子!镇抚使!”
说完,看也不看门外的陈天风,随手就把门摔上!
“嘭”的关门声响彻回廊!
但她却头也不回地大步离去,沿途上的执事从事们唯恐避之不及,纷纷猜测这个“凌阎王”今天是不是又吃炮仗了,火药味那么浓。
陈天风看着她离去的背影,若有所思,然后才转过身敲了敲“镇抚使”的实木门。
“请进!”
陈天风笑着开了门:“我倒要看看是谁把堂堂镇抚使憋在办公室里头抽闷烟呢……怎么?老郑你潜规则女下属,搞得人当场翻脸啊?”
“天风!”坐在皮椅上的郑毅立马站了起来,脸上的阴霾一扫而光,迎了上去:“不是说明天才到么?怎么今天就赶过来了?”
“处州熄湮会的那摊子事处理得差不多了,一听说朝散大夫有召,就想着早点来夏海陪老朋友叙叙旧。”
陈天风笑着张开双手,两个阔别多年的老友抱在一起,互相拍了拍彼此的后背。
“还是你们竹馆好啊,熄湮会分部被捣毁,大快人心!哪像我们夏海,一个星期了也没点头绪,还要王老出面申请外援啊。”郑毅叹了一声道。
“打住打住……还真别给我灌迷魂汤,我小小一个星主,哪有你镇抚使威风?朝散大夫一叫,可不就得乖乖给你打工来了么!”陈天风半开玩笑道,“话说刚刚咋回事?老郑你不会真堕落了吧?”
“堕落个屁!”郑毅笑骂道,“小年轻不懂事,年纪轻轻做到了左缇骑,干啥事都不动脑子,像个长不大的孩子似的,好心放她两天假还不愿意,你说气人不!”
陈天风奇道:“左缇骑?小姑娘看起来不大吧,都快和我平级了?”
“帝都那边的,小丫头片子来头大着呢……”郑毅不欲多谈,话锋一转,握着陈天风的手道,“天风,明晚来我家吃吧,小茶最近越来越不待见我了,全指着你逗他开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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