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央大声惊呼!
那个智空骗人啊!
不是说阴地已经破了么!
说好的出家人不打诳语啊!
“嘘!聒噪!老人家听不得吵闹……”
那人居然反过来比划了一个噤声的手势。
声音沙哑低沉,仿佛破锣一般,但虞央居然听得有些耳熟……
那人二话不说扛着凌烟就要迈开步子,见虞央还在原地,回头道:“一周不见,认不得老夫了?课代表?”
恰好乌云散去,苍白的月光洒下,照亮了校园一隅。
虞央这才看到对方是个身形佝偻,但是精神矍铄的老头……
“政治……咳咳,范教授?”
虞央吓得差点把政治范的外号说出来了!
来人正是《宗教史概论》的老教授、业余神棍、卖书鬼才——范子龙!
“此处不是谈话之地,还不快过来?”
一脸懵逼的虞央忙跟上这位年过古稀的范教授,一路弯弯绕绕,来到了那座刚死过人的教学楼,无视门口缠着的“禁止入内”字样的封条,径直入内,顺着走廊进了一间空值班室。
值班室的面积仅有十平米左右,拥挤地摆着两张高低卧铺,一方桌台,和两把椅子。
这间值班室原本的功能是用于保安人员晚间执勤,但自从学生和老师搬往新校区后,保安人员也逐渐减少,后来干脆让保卫科的门卫兼职巡夜,因此这间值班室也就空了下来。
范子龙将昏迷中的凌烟平放在一张床铺上,然后从桌上拾起一盒火柴,点燃了一支蜡烛。
“这里腾空以后,我偶尔会过来小憩一会……”范子龙慢条斯理道:“灯坏了,凑合一下吧。”
一边说着,范子龙一边拧开保温杯,给虞央倒了杯茶水。
“谢谢。”虞央受宠若惊地接过杯子,入手尚温,黄绿色的茶水冒着氤氲的茶香。
此时的虞央早已又渴又饿,捧起茶杯一饮而尽。
茶一入口,只感觉一股清凉之意走遍五脏六腑,令他一直紧绷着的精神终于得以有些许放松。
“这么晚了,来学校做什么?”
范子龙不紧不慢地又为虞央倒了一杯茶。
虞央想了一下,还是先试探性地问道:“范教授来这做什么?”
“捉傻狍子。”范子龙没哼了一声道。
“傻狍子?哪来的?”虞央愣道。
“喏……这下头有两只,上头也有两只……”范子龙示意道。
“上头?”
虞央站起身来,目光投向上铺。
突然发现这两张卧铺上头各躺着一个人!
分别是钟博谦和工头!
“一群乳臭未干的小娃娃,在阴地怨气最浓的时候上蹿下跳,可不就是傻狍子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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