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消息可不可靠啊?上次你和李存昭弄了份假的回来给我,还浪费我那么多资源去打开那个五重机括的铁盒子,最后发现,是一页页白纸,嗯!”李克用显然对此事极为恼怒。
李存道扑哧一声就跪下,“儿子知错,请义父责罚!”
“算了,那铁匣也不是你拿回来的,要不然就是你替那李存昭驻防边关了。”
“请义父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一定将淳风策完好无损地带回来。”
“不必了,你那点技俩把戏在黄巢那个粗野莽夫面前耍一耍可以,潞州的刘远镕可是出了名的人精,你那一套在他身上,用不上。”
“义父,我…”李克用摆手止道,“淳风策一事,关系重大,我绝不容许有任何闪失,盖寓,沙灵的情报传回来了吗?”
“回李主的话,传回来了,说是在潞州留守刘远镕之手,跟大公子情报一致。”盖寓回道,
“那义父打算如何取图?”李存道问道,
李克用冷哼了一声,说道:“潞州扼我东进,我早有夺取之意,这次既然淳风策也在潞州,正好占了他潞州。”
“义父打算以谁为将?”李存道觉自己有机会上阵。
“你十三弟养病回来了,他不为将,何人能为将。”李克用说起十三太保李存孝便心情大好,难怪今日也讲些道理了。
“十三弟勇冠三军,天下无双,自是最合适的领将。”李存道趋势捧言,却心有不甘。
李存孝身骑迅骢马,重铠附身,横背禹王槊,身披飞虎衣,穿于沙陀千军万马之中,检阅三军、意气风发。
此战东侵,李克用足足准备了一个月,抽调最精锐的沙陀精骑五万,各种机械兵仗一应俱全,粮草充足、供给连续,后勤都由盖寓亲自抓,以确保此战必胜、万无一失。
李存孝一开拔,这中原天下又开始动荡。大藩镇吞并小藩镇,一般都不需要理由,也不会要什么师出有名,就是看中你这块一亩三分地了,甭管这地里有粮有菜还是有黄金,都要它姓大。李存孝飞速奇袭、行军不歇,他先带领五百飞虎军前去扫清进攻潞州的障碍,然后勘察敌情、地势,迅速作出了围攻潞州的计划,照他的话说,奇袭奇袭,就是要在敌方来不及做判断的时候抢得先机,而做到这一点就必须要快。
李存孝城下叫阵,言辞轻蔑,惹得潞州守将恼怒不堪,接连迎战。李存孝连挑潞州十八守将不败,一杆禹王槊横陈潞州,无人能敌。刘远镕亲自登楼观战。下问:“此将何人?有吕布、元霸之勇。”
属下有一博闻之人回道:“禀告留守,此人乃代州李存孝,是李克用第十三个义子,此人骁勇善战、艺绝三军,号称天下无敌。时有传言‘王不过项,将不过李’中的李,就是指李存孝。”
“难怪勇猛无敌、无人可挡。刘远镕赞叹道。
“朱温回信没有?增援何时到?”刘远镕呵道。
“报,禀留守,朱温回信,鏖战兖州、无力救援,还有一句…”
“念!”刘远镕怒发冲冠,
“望兄自重。”
“无耻朱温!”刘远镕踢翻报信之人,朝城外一看,乌泱泱的一片沙陀军,令人头皮发麻。刘远镕善于心计却不善兵法布局,这也是李克用以李存孝攻城而不用李存道的原因。李存孝几招之内又将潞州的一名守将斩于马下,沙陀军士气大振,杀呼声响彻潞州城,潞州守军失了斗志,再也无力拼死守城,潞州城破。李存孝以五万铁骑狂风卷席般攻破潞州的消息不胫而走,各路藩镇纷纷抢修城墙,紧闭城门,一时间天下人心惶惶、寝食不安。
李存孝擒住了刘远镕,将他严刑拷打,他仍拒不承认淳风策一事,“淳风策?是什么东西,我真的没有听过见过。”
李存孝冷笑一声,“哼,刘大人嘴巴可不老实啊,看来受些皮肉之苦远远不够你的胃口,带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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