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小护士将马屁拍在马腿上的这么一句,易终年不置可否。
“麻烦你了。”冷冷丢下这么一句,转身出了门。
“再帮她过来上点药。”
他拨通了赵怀的电话,但接电话的是Kevin,“有没有加班费啊?”
“……”
见目的达到,易终年懒怠和Kevin扯皮,随手就按掉了电话。
楼梯拐角,玻璃窗上雨水散着纹路,一股一股地斜滑而下,模糊了视线。
脑海里,是她刚刚醉酒后叫嚣挑衅的样子;衣服上,还散着她满身的酒气;耳边,则响起她先前问他的:“你是不是来找我讨债的?”
这话,现在用在他身上挺合适的。
这辈子能遇到个这么大的还撇不掉的麻烦,他上辈子到底得做了多少亏心事?
很快,换了干净衣物的赵怀和Kevin就拿着药酒和给易终年准备的干净衣物一前一后走了过来。
“谢谢你哦,美女。”Kevin朝着小护士泡了个眉眼。
后者没搭理他,只红着脸对赵怀笑了笑,而后就赶紧跑开了。
“唉……”Kevin手捂胸口,“又扎心了!”
默契一哼,赵怀和易终年谁都没接他话茬儿,一个进门给余生上药,一个到洗手间换了衣服,独留Kevin一人在风中凌乱。
洗手间,正准备脱下黑色长袜的易终年,手忽然顿住了。
前两天,她也给他买过。
视线顺着袜子往下,停在了被泡得发白的后脚跟的伤口处,久久没动弹。
那天,她哭了。
被劫持时没哭,看到他脚伤后,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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